罗凯是滇省边境上的一名边防战士,多年来他驻守边疆兢兢业业。? 期间参与过多次边境上的剿毒、打击一些暴力分子。战功赫赫的他从普通战士,升到班长。然后考上军校,回来后当排长。到现在,正当壮年三十出头的他成为了团部的作战参谋。即便是在团部里,罗凯也经常到一线去甚至亲自参与、制定和指挥了好几次小规模对暴力分子的打击。在滇省的这条边境线上,罗凯响当当的名号就是“罗阎王”。说他手下,没几个活口。就是这位罗阎王,这天本来要带着巡逻小队从边境线上去巡查几个边民上报的可疑区域。但却被从团部赶来的几个干事给叫走了,说团长在团部里等着他。有大事儿!罗凯很疑惑,这时候能有什么大事儿。但相熟的干事搂住了罗凯,悄悄给他说:你小子要了!帝都来人,点名要见你。团长这正在给你说好话呢,你小子回头高升了可别忘了老战友啊!哪儿能呢!罗凯拍着胸部,我罗凯就是从这滇省边疆上走出去的。到啥时候,咱也不能忘了大家伙不是?!话虽然是说了,但罗凯可不觉得自己会高升什么,这会儿他最多琢磨的是赶紧应付完了回来收拾这几个可疑点。老破吉普一路摇摇晃晃的,载着罗凯和几个干事颠簸了半天回到了团部。几个干事并没有把罗凯往团长的办公室带,而是带着他去了会议室。疑惑中,团部会议室的门打开。罗凯便见到了自己的团长,正坐在一个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看起来年纪在三十余岁左右的男子。“这便是我们团的罗凯同志,严建安同志。你们谈吧!”团战见罗凯来了,便站了起来给那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介绍了一下。随后拍着罗凯的肩膀,道:“这是帝都来的严建安同志,找你有事请说。”说完,这位团长一挥手所有人顿时都退出了会议室。一时间,会议室内只剩下了罗凯、严建安和严建安带来的一个干事。如果说这会儿罗凯还没有感觉到有所不同,那他真就是是个傻子了。连团长都不能旁听,还郑重其事的给他介绍是帝都的来人。这已经非常的说明问题了。“罗凯同志,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来问你一些情况。”严建安笑容可掬的对着罗凯摆了摆手,道:“来来来……坐近点儿,我们又不是洪水猛兽离那么远做什么?!再说了,你罗凯同志可是响当当的滇省边防‘罗阎王’啊!你怕什么?!”罗凯听了这话,嘿嘿一笑挠了挠自己的板寸头站起来坐近了几个位置:“这罗阎王是他们瞎叫唤的,我这也是人哪儿是什么阎王啊。老百姓可从来不怕我,怕我的是那些罪犯。”“哈哈哈……”对于罗凯的这个回答,严建安显然很是高兴。没错,这便是跟侯大盛把事情谈完之后的严建安。他和侯大盛的报告提交上去不过一周,便被送往了最高案头并被拿出来讨论。一部分老人们认为,现在应该是把大量精力投入建设的时候。在这上面耗费太多的精力和资金,现在来说是不合适的。但一部分长者认为,经济建设和安全建设两手都不能松。否则经济建设起来了,结果治安环境却出现了问题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甚至这可能会将经济建设的成就毁于一旦。双方各执一词,讨论了非常长的时间。最后由主位上的老人拍板,先投入一部分资金。尽量压缩投入、压缩人员。如果真的表现出成绩了,再6续投入资金和人手。第一批做训的人,在经过多方商量后被确定为五人。这五个名额,是限制死的。没办法,根据侯大盛做出来的报告表明:要训练出一个合格的作战力量,那么需要投入的资金太大。所以,第一批人不敢太多。先尝试进行第一批做训,做训完毕后会投入实战。很简单,要用实战来检验做训结果。如果合适,那么第二批、第三批将会6续投入做训,同时第一批学员可以作为教员对新学员进行做训。当然,投入的资金这完全要看侯大盛第一批学员取得的成绩。尽管第一批军方的学员,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包括他们回去后,下到基层表现的非常好。新式的作战模式和战术模式,逐步的在推广。在侯大盛离开的期间,一部分学员回到了做训基地开始承担教员的职责去训练新一批的学员。“关于你的档案,我们都看过了。我们这里来呢,是对于你档案里面有些行动的细节不太清楚。所以得问问你这个当事人。不要紧张,当时怎么想的你直接告诉我们就是了。”说着,跟着严建安一起过来的干事打开了一个文件袋拿出一份份的资料。然后和颜悦色的开始问起罗凯一些他曾经行动的细节。罗凯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名干事的问题。这名干事问的非常的细致,从每一次行动的线报、怎么制定计划、起、人数、不同时间段内罗凯的心理变化……等等。虽然罗凯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如实回答了这名干事所问的一切。这场问答很枯燥,足足持续了过六个小时。罗凯没有任何一丝的不耐烦,也没有任何一丝的错乱。他的每一次回答,都是如同第一次一样的精确、简练,明明白白。终于,这名干事阖上了本子对着边上一直没有说话的严建安点了点头。严建安这才开口,对着一直保持着端坐姿势的罗凯沉声道:“罗凯同志,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有一次培训的机会。但这不是一般的培训,这次的培训可能会让你签署包括保密文件、留下遗书。你愿不愿意去参加这样的一次培训。”严建安肃然的看着罗凯,沉声道:“你可以思考一分钟,再回答我。但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需要尽快的知道你的答案。”罗凯闻言,脸色不变但却陷入了沉默。很快的一分钟时间就到了。严建安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望向了罗凯。罗凯神色不变,看着严建安沉声道:“我服从组织安排!”从团部走出来,严建安和团长、罗凯都握了一下手。然后登上自己的小轿车,拒绝了团长的挽留直接离开了团部。“还有最后一个名额,建设工期那边催一下。侯大盛这小子估计也很着急,他媳妇还在法国待产呢。媳妇生孩子,不在身边总归是不好的。”严建安疲惫的对着和自己一起来的干事轻声道:“通知完了以后,让他们迅集结。然后过侯家村去……”侯家村,侯大盛正在和自己的老虎大伯蹲家里的老屋喝着小酒。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坐下来好好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了。侯大盛这一出去,又是小一个多月。侯老虎在家里倒是日子依旧。老战友们不时的溜达过来,陪陪自己的老连长。没事儿他也背着手,溜达到训练场上去玩几把。兴致来了,抓着那些做训场里的学员们收拾一顿。这结果就是,基本来过做训基地的都知道这里有个老兵。这老兵很厉害。他虽然看起来退役了,可他又权利在基地里面使用所有的设施训练。老兵很厉害,连他们的教官都被这老兵锤爆了。老兵很豪爽,经常自己进山打些野味给他们加菜。但老兵是什么来历,没有人会去问。一些知道的也不会说。大家只是知道,这里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兵。做训基地外的那个村子,有很多很厉害的老兵。侯家也有几个子弟,被部队里面遴选出来成为了学员。他们可不敢造次,哪怕家就在边上也不敢回去。见到了侯老虎也不敢叫大爷爷,都知道侯老虎的脾气。最看不的的就是想要走后门,攀关系。老老实实的喊老班长好,老老实实的接受训练。“猴崽子,你真的打算接手豺狗?!”侯老虎兹溜一口抽干了杯子里的酒,夹起一小块炸的正好的牦牛牛干巴放进嘴里——这是高原上的小兄弟,给孝敬来的。每年那家里好几百头牦牛的小兄弟,都会给自己老连长送上上好的牦牛牛干巴。侯大盛无奈的吞下了口酒,苦笑着道:“不然咋弄啊?!我总不能看着豺狗的牌子砸了吧?!团长病成那样,是我着实没有想到的。人不能忘本,当年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们收留了我。可以说,我这一身的本事泰半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嗯,不能忘本。你这票兄弟对你都不错,一走了之肯定不成的。”侯老虎眯着眼睛,看着侯大盛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酒:“可你也不能总在外面晃悠。刀口舔血的日子,可以一时总不能一世。豺狗的情况有些特殊,武力是要保持的。但用什么方式这个很重要。”侯大盛点了点头,道:“您说的这个,我也考虑过。我考虑的更多的是,慢慢的把豺狗分成两部分。一个是明面上的,我们需要成立一家pmc公司。还有是做一些活儿的,保证豺狗的武力可以保障我们自身的安全。这是个很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