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面无表情的阐述着，“跟踪太太的人，发现太太去了港泥湾，因为怕发生什么冲突，我没有让他们靠近。”
青龙知道白鸾的来历，虽然至今还什么都没查到。
但他依旧保持着警惕，毕竟白鸾牵扯上的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人闻风丧胆了。
撒旦是地下的一个传说。
夜色的王。
“她那妹妹……是她的意思？”
祁商言缓缓道。
青龙点了点头。
“是的，祁爷。”
祁商言眯起了眸子。
转瞬又勾起了嘴角。
他最近已经很少见到这个女鬼脱下人皮去害人了。
看来是她真忍不了白蕊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祁商言意味不明的看着白鸾说道，“你昨天把我丢下，干坏事去了吗？”
白鸾眨着明亮的眼睛，“我不会把你丢下的。”
祁商言蹙起了眉。
他没跟白鸾较这个真，毕竟他心里也清楚。
白鸾应该是知道青龙在，所以才会放心的离开。
她这样一个担心他伤了分毫的人，不可能把他放在危险中的。
“后一句。”祁商言挑着眉头看着她。
白鸾眨着眼睛望着他，像是没听懂一样。
祁商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装傻，他低沉的嗓音缓慢重复了一遍，“干坏事去了吗？”
白鸾夹了一块炸年糕递到了祁商言的嘴边。
“……”祁商言静静看了一眼他面前的年糕，勾着唇角轻笑了一声。
“女鬼。”
那块年糕他还是张嘴吃下了。
也没有在追问了。
按照这个女人之前处理那坠楼医生和林光赫父子的事情来看，她做事情属于毁尸灭迹的那种，查无可查。
而青龙派去的人竟然能全程跟着白鸾。
保不齐这件事是她故意让他知道的。
“你是个很坏的女人。”
吃过午餐后，祁商言在书房处理文件的时候，忽然看着身旁的白鸾开了口。
白鸾望着他点点头。
祁商言眉眼挑了挑，唇边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是个坏女人，狐狸精，也是个黑心的女鬼。
可偏偏这么一个女人……
祁商言在心底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这样一个女人，他竟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司靑的猜测，其实是对的。
四点多的时候，柳韵过来了。
她直接在别墅外大哭了起来，也不管里面的白鸾能不能听到。
“小鸾啊，你高抬贵手，放蕊蕊一马吧！”
“蕊蕊她就是个孩子，你别跟她计较啊！”
保镖去通禀了祁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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