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雁听到夜北月的请求后，皱紧眉头。
“你确定要这么做？”商雁说道，“这样，会让权力失衡。”
“你爱这样勾心斗角得来的权力吗？”夜北月问。
第二日一早，商雁大摆宴席，除了邀请上官一家，还将凌家人带上了大殿，上官燕天瞥了身后的夜北月一眼。
夜北月没有理会。
今日，暮云不在。
她知道商雁忌讳任何人靠近她。
“凌家戴罪多久了？”吃饭时，商雁开口问道。
凌大人听到后，马上跪在地上。
“陛下，快二十五年了。”凌大人说道。
“这几年，凌慕寒尚无消息，朕思考一阵，凌慕寒的事情，是先皇的怒气所致，本不应该有如此重罪。”
“陛下当时年纪尚小，不知实情，那凌慕寒顶撞陛下多次，这才被驱逐出境的！”上官家主听到商雁有免罪迹象，马上提出。
上官燕天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什么，夜北月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袖口有些不明显的血迹。
她微蹙眉头，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
“陛下，小女一直乖巧，从未犯事，自离开凌天界后，就再无半点消息！”凌大人说，“臣一直希望能在死前见小女一面，哪怕是……一具尸体。”
凌大人跪在地上，说道。
“凌慕寒的罪，朕也认为是无中生有。”商雁没有理会上官家主的话，他早有打算，“既然如此，免去凌家之罪，即日起推荐武将入宫。”
听到这里，上官家主心里一沉。
“不知陛下如此做法，是为了北月姑娘。”上官燕天终于开口了。
所有人都安静了。
凌大人看着坐在上官燕天旁边的夜北月。
他觉得夜北月有些面熟，但他不知道如此陌生人为何要出手相助。
莫不是另有事相求？
“凌家与上官家的客卿没有任何联系，上官大人这是想多了。”凌大人笑着说。
“我与凌家的渊源，还是很深的。”夜北月突然开口了。
上官家主看着夜北月，看着她慢慢站起来，走到了正中央，看着凌大人。
那样的眼神，凌大人好久没有看过了。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但是……绝对不是……
凌大人看着夜北月，有些失神。
“既然上官燕天已经派了自己的武将去查，还永远让他闭上了嘴。”夜北月微微勾起嘴角“还请你以后记得，杀人一定要换衣服。”
上官燕天听到后，马上看着自己的袖口。
袖口上，还有几滴血迹。
商雁看着她，迟迟没有开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官家主发现了夜北月的不对，他更没有想到，那失踪的武将，是上官燕天派出去的。
“我来凌天界不是为了游历，而是为了找我失踪已久的娘亲，最近得到的消息是，她被关在了流放之地。”夜北月紧紧盯着上官燕天。
上官燕天脸色微变，看着夜北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官家主急了，看着夜北月，“你不要冤枉燕天！”
“我叫北月。”夜北月拿起扇子，慢慢打开，摇了两下，“我叫，夜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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