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杰看着两人离开，他对小姑娘说道：“他们人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小姑娘颤颤巍巍的爬了出来。
顾杰向小姑娘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啊？”
“因为我欠他们钱。”
小姑娘声音微弱的说道，有些不敢看顾杰。
顾杰看小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瘦瘦弱弱的，长得也蛮清秀。
孙广轩在一旁好奇的问道：“你欠他们多少钱，竟然派人过来抓你，这可是违法的。”
“五千元。”
小姑娘声音越来越小。
顾杰和孙广轩对视一眼，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顾杰向小姑娘问道：“你怎么会欠他们这么多钱？”
“我不想说。”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啊？”
顾杰看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不像是能干坏事的样子，这么说只是让小姑娘说出实话。
小姑娘听到这句立即反驳道：“我没干坏事。”
“那你就把事情说出来吧，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顾杰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柔和。
最终小姑娘还是把事情的全过程告诉了顾杰和孙广轩。
小姑娘名叫董莉莉，是高二的学生，她前些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人发传单说是可以免费洗牙。
小姑娘爱美，也想要洁白的牙齿。
听说是免费洗牙，董莉莉便按照传单上的地址，找到了伊美牙科诊所。
刚开始进入诊所，医生护士都对他客气。
然后就给她洗牙，一切过程都很顺利，当洗牙结束后牙齿会正常的流血，医生便问她，需不需要用消炎的药膏。
还告诉她，用好的药膏才能效果更好。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免费的，就说同意使用药膏。
当结束之后，她正要离开，但却被医生拦住了，并让支付费用五千元。
她很迷惑，不是说免费洗牙嘛？怎么还要五千元？
医生告诉她，洗牙是免费的，但是药膏是收费的，给她用的药膏是最好的药膏，就要五千元。
董莉莉开始想要据理力争，但是在几个拿着棍子的壮汉出现后，董莉莉害怕了，但是她并没有钱。
然后，她就被逼着写了一张欠条。
而且欠条上写着，每推迟一天还债，就增加一千元的利息。
她父母在外面打工，自己住在家里，每个月生活费只有八百元，根本不够还债的，而且利息还越来越多。
她的父母又对她很严厉，她也不敢找父母要钱。
接下来的每天她都会接到催债电话，今天是第十天，医院直接派人过来抓她催债，她这才跑到网吧躲避。
顾杰和孙广轩听后非常愤怒。
顾杰知道社会上有很多人会利用免费的名义去坑人钱财，如今这么坑一个没有赚钱能力的小姑娘，太过分了。
这时，董莉莉手机响起微信消息提示音。
她拿出手机，看到是张医生给她发的微信。
张医生：“莉莉，我知道你很可怜，但你确实欠我们的钱，不能不还。”
张医生：“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我认识一家贷款公司，只要你一张照片就能贷到五万元，到时候你可以慢慢还贷款的。”
顾杰看到了聊天记录，他面色变了。
他直接抢过董莉莉的手机，给张医生回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