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燕世荣温和的开口，面容上除了愧疚，更多的是来自长辈的关怀。
他的声音让唐晚晚回了神，转过脸来。
“燕伯父。”
“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唐晚晚礼貌的笑笑，摇了摇头，就听见紧接着燕世荣继续开了口。
“你燕伯母做出的这个决定，或许欠缺考虑，但希望你不要怪她，之所以如此，也有我原因。”
燕世荣重重叹了口气，语调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这个年过六旬的男人，曾经也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可如今，在车里并不明亮的灯光之下，却是尽显疲态，模样看上去，要比家中的父亲唐文山，要苍老许多。
他说了很多，对唐晚晚的愧疚，对她和焦阳的感谢，以及对燕小舒的担忧。
过程里，还询问了明坤的情况，以及明家的现状。
心里有所失措是有的，但和燕家密集接触的唐晚晚，自然也能理解燕太太的做法。
就连她自己，都是犹犹豫豫，若不是当时的一鼓作气，只怕自己很可能都不会把燕小舒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