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森，他去干什么？”王林问。
“那个哑巴是赵森二十年前的私人司机。他偷了赵森私人保险柜的钱，知道赵森很多的秘密。赵森追杀了他二十年，那知他就躲在赵森的眼皮底下，当赵森知道哑巴的藏身之地后，亲自来了结他们之间的恩怨。”王成交待道。
“赵森和哑巴说了什么没有？”王林问。
“说了，他要哑巴交出钱箱和日记本。哑巴不肯交。赵森就连开两枪，打伤了哑巴的腿，让哑巴失去了反抗能力。”王成说。
“赵森亲自参与杀害哑巴了没有？”王林问。
“没有？他打了哑巴两枪后，就对他儿子赵虎说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了垃圾场。”王成说。
“哑巴是怎么杀害的？”王成问。
“赵森走后，赵虎命令我和矮个子杀将毫无还手之力的哑巴捆起来，扔进了哑巴栖身的棚子屋。然后，赵虎又命朱豹和高个子杀手弄来了汽油。将汽油浇在棚子屋上点燃，就这样烧死了哑巴。”王成如实回答。
“放火烧棚子屋是赵虎下的令吗？”王林问。
“是的，是他命令我点的火。”王成说。
“王成，那一高一矮两个杀手，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现在在哪？”王林问。
“他们是赵虎豢养的杀手，不属我们保安部的人，叫什么，姓啥，只有赵虎知道。他们在天都城郊垃圾场杀了哑巴之后，就不知他们的踪影了。”王成说。
“王成，我们今天就审问到这里，还有没交待的罪行，及时向我们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林对王成说。
“明白，我一定交待。”王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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