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望站在温氏的楼下,他知道温澜就在其中一扇窗后面,可是他却没办法见到她。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失落地转身离开。
待得到了晚上,凌萧望喝得有些微醺,给沈晋榕打了个电话:“榕哥,来长生里陪我喝会儿酒吧!”
电话那边的沈晋榕道:“我最近戒酒了,你叫叶晨晖过去陪你。”
凌萧望不满地道:“叶晨晖那个货有事来不了!榕哥,我们到底还是不是朋友啊?上次你就说要陪我和叶二喝酒就没来,今天还不来么?”
他好像是醉了,碎碎念地说了好些话,好像也没听进去沈晋榕说的已经戒酒的话。
温漫雪看着面露为难的沈晋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要是凌萧望实在是想要你去,你就过去嘛,大不了你少喝一点呢?”
沈晋榕闻言点点头,便答应了凌萧望,起身穿好了衣服往外走。
待得到了长生里,刚刚还只是微醺的凌萧望已经有点烂醉的意味了。
“你这又是怎么了?没哄好温澜么?”
凌萧望颓废地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又试图给沈晋榕倒,结果被他用手把酒杯盖住:“我最近真的在戒酒。”
“好端端你为什么要戒酒?”
凌萧望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自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诉苦道:“我真是不明白,女人到底都在想什么?她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真的怀疑她到底爱不爱我!”
沈晋榕抬起手来拍了拍凌萧望的肩膀道:“她们温家姐妹的性子是一样的,都有些别扭,萧望,你若是觉得接受不了温澜的性子,我建议你还是趁早与她分手吧,以后你们更过不到一起。”
凌萧望将手上的酒瓶往桌上狠狠一砸,差点把这玻璃瓶子打碎了,他瞪着眼睛高声道:“榕哥,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沈晋榕轻笑了一声道:“看样子你对温澜还是很有感情的,那就不要再说这种怀疑她不爱你的话了。对了,你们家那个老太太到底对温澜说了什么?也许知道了可以对症下药呢?”
这个问题算是把凌萧望问住了,他歪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我不知道啊,那老太婆撕死活都不说,我又不能打她。”
沈晋榕“啧”了一声道:“也不是我说你,当初你们家那老太太闹出多少事情,你们现在还敢收留她,就该做好她会作很多妖的心理准备。”
凌萧望沉默着又喝了一杯酒,眼神涣散了一瞬后,朝着沈晋榕摆摆手:“我,我已经布好了局要收拾她,很快,很快就会收网了。”
见凌萧望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沈晋榕也就不再继续纠结聂夏芝的话题。
他看着凌萧望,突然问道:“萧望,你有没有什么途径拿到肝的供体?”
这个问题着实是突兀又古怪,即便是喝得大醉的凌萧望也在瞬间醒了酒,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要找肝的供体?是谁得肝病了么?”
沈晋榕倒是一惊,随即笑着道:“没有啊,我就是随口问问。”
凌萧望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道:“你少来,我还没听说过谁随口问这种问题的,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