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威压消失的两只变异鬣狗，歪了歪头，拳头大的绿眼直勾勾的看着柳千归手中黑色的晶核，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王斌和陈杭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两只变异鬣狗，王斌对着柳千归：“柳千归！把它吃了！”
捏着晶核柳千归不知道该不该听王斌的话，两只变异鬣狗身后冒出一只又一只丧尸。
冲向三人，变异鬣狗跳到天桥上，看着大群大群的丧尸往三人方向蜂拥而去。
咬了一下舌尖，柳千归抬头看向天桥，一只变异鬣狗已经向自己扑过来。
晶核上面黏糊糊的，捏着晶核手心被摁的生疼，躲开鬣狗的飞扑，却被另一只变异鬣狗扑住。
变异鬣狗张嘴往柳千归的手咬去。
却咬了个空，叼着晶核，柳千归狠下心把晶核吞了下去。
变异鬣狗看着柳千归，张着血盆大口就要药柳千归。
却被柳千归一脚踢飞，砸死一大片丧尸。
飞奔的丧尸停了下来，转身往别处离开，腐烂狰狞的脸上带上了平静。
另一只变异鬣狗看见自己的同伴倒在原地不起，浑身都炸毛了，后退着。
看王斌陈杭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扭头就跑了。
“咳咳……”躺在地上的柳千归咳嗽了两声，血从柳千归的嘴角流出：“哈哈哈……哈哈……咳咳……阿羽啊……你为什么不……不出来啊……咳咳……”
不远处一直从头到尾一直看着的苍羽没动，未晓不敢问苍羽，只是低着头。
王斌：“你在说什么？队长在为什么会不出来？”
陈杭拉住王斌：“柳千归不太对劲。”
抬手遮住眼睛：“凭什么！我和姐姐只是不重要的工具吗？！！！凭什么顾澈雨要死！凭什么！！！”
“砰”的一声，柳千归倒飞出去，苍羽出现在柳千归原本躺的地方，王斌陈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令人作呕的东西有资格吗？”苍羽看着从墙上掉下来的柳千归，走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打在柳千归的心口。
“你看见了什么？柳瑛瑛的死，还是顾澈雨的死或者是你的死？”站在柳千归面前柳千归感到无力，死了太多次了。
无数次的复生，顾澈雨的记忆里无数次循环着柳瑛瑛的各种死法。
“杀了我吧。阿羽……姐姐说过为你去死是最高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