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柳瑛瑛严肃的看着柳千归：“不，千归你不要为了阿羽而活，你要为了他而死，这是你的归属，千归阿羽就是你的归属也是姐姐的归属，为了她而死是你最高的归属与信仰。为了她你可以做任何事，但是唯独不能恨她怨她，千归你能做到吗？”
柳千归对柳瑛瑛的话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恨他？为什么会怨他？”
摸摸柳千归的头发，柳瑛瑛没有说话，后来柳千归才知道柳瑛瑛为什么要那样说，因为苍羽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人无法不怨恨，不失去对生的希望。
“好。”柳千归乖乖的点了点头，笑得灿烂。
他信他的姐姐，他也愿意为了苍羽去死，因为他感觉苍羽值得自己这样子对他。
未晓哭了不知道多久，把苍羽的衣服都浸湿了一大块，红着眼眶低下头对着苍羽：“对不起……阿羽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怕……”
苍羽没说话而是摁下未晓的脑袋：“跟他们两个呆一会儿我去换个衣服。”
听到苍羽的话未晓有些懵，随后耳尖一红，点了点头。
到处都是废弃的建筑物，苍羽像找个地方换衣服很方便，毕竟有柳瑛瑛的能量，苍羽的灵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丧尸就跟割草一样，根本影响不了自己。
看着坐在副驾驶的柳瑛瑛，未晓抿了抿唇瓣开口问：“你到底是谁！”
扭头看向未晓，柳瑛瑛撩了一下头发：“袁妊，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和她是同一个。”又看了一眼睡过去的柳千归笑了一下：“他也一样，我知道你对阿羽的心思，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阿羽不会喜欢你的，请把她当做伙伴吧。”
“不！我如果不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阿羽她到底会不会喜欢我！而且你说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是什么意思？”
未晓固执的像茅坑的臭石头又硬又臭。
会给未晓的是柳瑛瑛的笑，柳瑛瑛从来不会过多的解释任何事情，因为她知道她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只是对方不想相信自己而已。
苍羽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头发还有点润，软趴趴的贴在苍羽的皮肤上，白色的短发显得苍羽的五官越发的冷漠般精致，纯白色的宽松卫衣有点好看，长裤和帆布鞋简单的粗暴。
打开车门，苍羽看着车内的气氛，打开车窗坐了进去。
“柳瑛瑛去锦都吗？”苍羽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