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决心的苍羽比之前要认真一些了。
坐在咖啡厅里，袁妊觉得自己好像对林小哲有错误的理解。
喝了一口咖啡，苍羽身上的冷意让袁妊都有些受不了：“林小姐……我是来找你谈谈……谈谈黎番的事情的。”不是来找你受罪的。
“我知道。”苍羽坐姿矜贵，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咽了咽口水：“林小姐……你……你是怎么和黎番认识……认识的。”袁妊说话都抖了抖。
“无可奉告。”
“……”艹：“那你是是不是……是不是和黎番有过交易。”抬眼看了一眼苍羽的眼睛，只一眼袁妊就移开了眼。
“是。”
用咖啡勺搅了搅：“林小姐，我不是罪犯，而你让我觉得害怕。”
“我不觉得因为你是受害者就有理由改变我，如果你想和我聊黎番的事情我不认为背地里做小动作是正确的，我需要的是价值，黎番有价值，而你让我觉得没必要。”苍羽把咖啡推到袁妊面前：“黑咖啡原始的味道，你应该尝尝。”
苍羽的话让袁妊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掏出包里的录音笔，推过去：“是，我没理由因为这件事情让你改变你的性情，但我绝对比黎番有价值。”
抽出一张纸巾，隔着纸巾接过录音笔。
“你是聪明人，黎番也是，但你比他更有用。”苍羽的语气很浅，浅到袁妊觉得苍羽没把自己当个人，而是一个工具。
袁妊有些生气：“林小姐！”
“袁小姐，我不觉得你有实力和我叫板，我凌驾与你们任何人。”苍羽语气里的不屑几乎是没有丝毫掩饰。
“包括你们所谓的统治者，你们于我而言就如同蜉蝣。”苍羽一用力，录音笔碎成了粉末。
袁妊被吓得一抖，录音笔的粉末随着纸巾散落在桌子上，清风而过，粉末像一片沙尘暴遮住了苍羽的脸。
掏出一方手帕，仔细的擦拭着指尖。
“你不是……你不是人！”袁妊有些激动的怒吼。
“袁小姐，请收回你的不敬。”
看着苍羽的眼神袁妊从一开始的畏惧，变为恐惧，坐在座位上死死的捏着双手：“林小姐……我想我们不能合作了。”
“你觉得是你在掌握主权吗？”
“可是林小姐……你的存在让我感觉到了不安，我想活着。”袁妊整个人都颤抖的。
折叠好手帕：“袁小姐，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目的，我并不会对你们任何人做出威胁，当然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做出威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