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然跟魏半疯简单的说了两句就出门去赴约了。
在洗脚城见到欧牧禾的时候,他正跟这里工作的按摩师快活。
场面非常不堪入目。
“哟,晓先生。”
他们两个正在外间的沙发上对着啃,情到浓时,女人已经到了衣不蔽体的地步。
见到他进来,欧牧禾就像没事人一样拍了那女人屁股一下,“去,到里屋等我。”
这种事欧牧禾明显经常做,不过之前都会比较收敛一些。
现在竟然这么放纵,心理肯定是有所依仗。
“怎么?你自己来的?房佳卉呢?”
欧牧禾今天会这么放松,是因为他笃定房佳卉肯定会放弃他跟眼前这个小白脸跑了。
这样他就算明目张胆的找女人,房佳卉也管不着来。
更何况,在婚姻中,先跑了的是她。
怎么都是她没理。
就是因为心理有这样的依仗,他才敢这么做。
“她来不了了。”苍然说着,从旁边拽过一张凳子。
那个沙发她是实在不想坐。
“来不了?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好歹夫妻一场,怎么能这么绝情?更何况我们两个如果真的分开,也要各自和家里打招呼,她说不来就不来?我这被伤害了的心谁来补偿?”
欧牧禾的词儿一套一套的,听着苍然都想笑。
“受伤的心?”说着她眼神瞟了一下里屋的房门,“我没觉得欧先生有多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