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看了看林景身后的暗处：“程维粤没和你一起？”
林景蹙眉：“不想提他。”
她看着月光下慕白棱角分明，不见丝毫疤痕的脸，怔怔的伸手摸上去：“你的脸……”
慕白脸微微一偏，躲开她的手：“已经好了。”
“太好了”，林景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她抱住慕白：“太好了，哥……”
…
便利店。
桌上两桶泡面冒着袅袅热气。
慕白挑眉：“你就吃这个？”
“好多年没吃了，想得不得了”，林景笑着咬手里的冰棍，“你知道我从小爱吃这些，还被老先生训斥了好多次。”
慕白视线再次瞟向便利店外昏暗的大道。
他问：“这么多年，你们一直在一起？”
“工作的原因嘛，想分都分不开，也是挺腻的”，林景提到程维粤就兴致缺缺，只对慕白有兴趣，“你打算住哪儿？还住之前的那套公寓吗？我明天有时间们可以帮你去打扫。”
“我怎么敢让未来的院士为我打扫房间”，慕白失笑，“好好做你的工作，还有照顾好弟弟，他从小就偏执，容易犯错。”
“我就是当了总统，你也还是我哥哥，你的弟弟你自己去照顾，我现在不想……”
话还没说完，程维粤就推开便利店的门，走了进来。
林景脸色一变，慕白转头，看到程维粤阴郁的脸，以及脸上深深的擦伤。
慕白招手：“这里。”
程维粤坐在了慕白身边，看着林景的脸：“哥，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