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廷懒洋洋地把平板搁在桌上，靠在椅子扶手边，漫不经心地道：“我没那么禽兽。”
殷老爷子似乎是松了口气，“那小姑娘看着还没有十八，还是高中生，你都二十八了，大别人那么多岁要懂得克制。”
殷雪廷的某根神经被触动，正色道：“爷爷，我今年二十七，而她在法律上已经年满十八，再等一年多结婚都不成问题。”
殷老爷子快速抓到了他话语里的漏洞，“法律上？就是说实际上没有十八岁……”
“我就看那小姑娘跟个男孩子似的，你个混账不会偷偷去改了别人年龄吧，她多少岁？十四还是十五？”
“这么小你也下得去手，你给老子滚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老子又当爹又当娘地把你拉扯大，不是让你去干丧尽天良的事的，你才跑出去几天就学坏了？”
“她十七了，就是有点营养不良。”殷雪廷淡定地给他解释。
殷老爷子这才稍微平定下来，但又觉得十七也还是太小，不由嫌弃地看了孙子一眼，“帝都那么多年龄相当的女孩子在你不要，学别人老牛吃嫩草。”
“爷爷，我是您亲孙子吗？”殷雪廷被踩到猫尾巴，那小东西就不止一次说他老。
“您当初跟奶奶结婚的时候，奶奶才十六岁，跟您这样的相比，我是十成十的正人君子。”
他就亲亲抱抱，都没有上手！
殷老爷子板着跟他有两分相似的脸道：“以前那是什么年代，我和你奶奶是合法结婚，现在要年满二十才能结婚，你少跟我打哈哈。”
教训完孙子，他又忍不住好奇，“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家里都有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