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翰鸣跟弹簧一样弹起来，但肩膀被按住，在殷雪廷冷冷的目光中重新坐下，指着显示器上的照片，干笑道：“爷，这是论坛上看到的，不是我俩在互传果照。”
姜仪很想从电脑里钻出去抽他一巴掌，瞎说什么？越描越黑不知道吗？
再说了，她那张照片就是跳起来的时候衣摆翻起来了，没那么夸张。
但是殷雪廷看过论坛上的照片，脸色却不太好，他一脚把于翰鸣踢走，自己坐下来，一页一页地仔细看。
镶嵌在照片周围的字眼全都与“萌物”有关，而且那些细心的粉丝还给照片加了滤镜，姜仪脑袋上顶着猫耳朵，浑身都洋溢着粉红气息。
殷雪廷仔仔细细地看每一张照片，微微眯起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而灯光错落在他五官挺拔的脸上留下淡淡的阴影让他的面容有些模糊感，更加让人猜不到他是喜是怒。
姜仪规规矩矩地坐在电脑前，等着他阅完批示。
几分钟后，殷雪廷才没什么感情地道：“拍的不错。”
姜仪拿不准他是正话还是反话，轻声解释道：“都是粉丝弄的，你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多可怕，看人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殷雪廷眸光倏然一沉，但面上伪装的极好，“有粉丝不好吗？”
“不好。”姜仪想也不想地摇头，“去哪儿都有人盯着，很麻烦。”
她早就过了小女生的年纪，又经历波折，没有青少年时期那种无忧无虑以一腔热情去喜欢某个人的冲动。
而且，为什么是萌？她明明很帅！
殷雪廷似是听出她话里的小情绪，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的粉丝挺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