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1 / 2)

几天下来,黄烟烟已经和丫头相处像好姐妹一样。在丫头的温柔开导和耐心相处下,黄烟烟也不再对外界那么抗拒,慢慢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开朗性子。

二月红看着夫人有人陪伴,脸上的笑容也日渐多了起来,自己也跟着放心了。

这边暂时打压了日本人和背后撺掇他们的裘德考后,张启山已经决定要去北平,参加新月饭店的拍卖会,想方设法也要夺得拍卖会上的三样珍贵药材。

楚墨和张启山正商量着去北平之后的事情,黄烟烟忽然出现在两人眼前。黄烟烟挨着楚墨坐下,从身上的包包里掏出了一个细细小小的玻璃瓶,递到了楚墨手里。

楚墨接过来一看,发现是安瓿瓶,这种玻璃瓶是专门用来盛装药液的容器。可是现在瓶口已经被打碎,里面的药液也已经不见了。

“这是什么药?”楚墨把玻璃瓶放在鼻下一闻,闻到一股刺鼻的酸味,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黄烟烟直起腰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橘子,然后对楚墨道:“Morphine,中文名俗称吗啡。”

“吗啡是什么?”张启山对西方医学本就不怎么熟悉,更何况是吗啡这种罕见的药物。

楚墨把玻璃瓶扔到了桌上,面色不善道:“西医临床使用的麻醉剂,具有强效镇痛的作用。鸦片里吗啡的含量可高达21%,长期注射这种药物,会使人上瘾。”

楚墨平静地解释完毕,然后把目光转向了黄烟烟,问她,“烟烟,这是从哪来的?是给丫头注射的吗?”

“是陈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西医,名叫裘德考。他给红夫人量了血压,问过诊后,说她患上了慢性疲劳综合症,然后给她注射了吗啡。不过只注射了一支,其他都被我收起来了。”黄烟烟手里剥着橘子,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楚墨。

“呵,”听黄烟烟说完,楚墨冷笑一声,“丫头目前的病因还不清楚,陈皮居然要一个陌生的西医随便用药。西医虽然吹得神乎其神,可是一旦把握不好用量,吗啡也会致人死亡。”

这回带着丫头去北平,一是为了二月红看中的新月饭店拍卖会的药材,要他心安,二是为了带她去看看北平的医生。楚墨可不相信,那什么号称神药的鹿活草就可以救丫头的性命。

自古以来,吹嘘某味药包治百病的人,都是神棍。

“张启山,看来你要和二月红促膝长谈一番了。病急乱投医,可不是好的做法。”楚墨接过黄烟烟递给她的剥好的橘子,塞进了嘴巴里。

黄烟烟高兴地笑了,又拿起一个橘子兴冲冲地剥起来。

张启山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黑色的眼里是深沉的潭水,一眼望不到底,让人猜不到他的想法。

和二月红谈过后,张启山也松了口气。征得二月红的允许后,张启山处置了陈皮,又暗地里警告了打着美利坚长沙商会名号行事的日本人,才和楚墨二月红一行坐上了往北平的火车。

之前堪称九门智囊的解九爷已经给众人规划好了计划,顺利地从途经北平的彭三鞭手里偷取北平饭店的请帖。由齐铁嘴扮成算命的,负责探明请帖所在的位置和他身边的人手,在过隧道时,由二月红偷取请帖,楚墨和张启山则应急,一旦发生意外,杀。

反正彭三鞭也是个孬种,横霸西北,手下有不少亡命之徒,遇上他们几个也算他倒霉。

楚墨仰躺在包厢里,从半开着包厢门朝门外望着。黄烟烟手里拿着包瓜子进门来,坐到了对面,撕开瓜子抓了满满一包给楚墨。楚墨接过,悠闲地嗑起瓜子来。

“天火同人雷风恒,泽风大过山水蒙,善恶到头谁来报,举头三尺有神明。”包厢外传来了抑扬顿挫的吟唱声,是齐铁嘴的声音。

楚墨翘着二郎腿,叫住了从门外经过的齐铁嘴,“喂,算命的,过来给小爷算一卦,让我看看你的卦灵不灵?”

齐铁嘴前后望了一眼,看见没人,就朝车厢里伸进去个头道:“楚墨,你搞什么呀?”

“就说你呢,过来给爷算一卦,看看爷的桃花运。”楚墨放下二郎腿,直起身坐了起来,拽着齐铁嘴的围巾把他弄了进来。

“我看了彭三鞭,在二号车的一号车厢,不过照我看,彭三鞭是个不算命,不信邪的人,你还是撒泼打滚更好些。”在他耳边说完,楚墨又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然后催促道:“马上算命,爷这几块银元就赏给你了。”

齐铁嘴撇了撇嘴,像模像样地端起了罗盘,又端详了楚墨的,面色五官,然后一本正经道:“这位爷,您命中桃花旺盛,犯的是桃花煞,最近这段时间要小心呀。”

“切,”楚墨冷哼一声,往齐铁嘴手里塞了一把瓜子,把他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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