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feeler(1 / 2)

整个下午都在迷离浑噩中度过,比早上的情况还要糟糕。

胸前仿佛被开水烫伤后的恢复期,酥麻疼痒的感受太过清晰,盘旋于脑海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挨到社团活动,情况却并没有好转。

“喂——月岛?”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走神,排练无数次的桥段连连接不上词,中岛翼脸色沉暗,皱起眉头。

暴君发怒前的征兆,演剧部所有人都熟悉无比,除却月岛千纯还没有遭受暴君的暴风谩骂洗礼,其他人都在心中替一年级校花捏一把汗。

“哎?抱歉。”回过神,剧本还是前一页。

煞白的脸色将暴君的气怒压了下去,中岛翼叫停了排练,将月岛千纯叫到化妆间。

“不舒服吗?”作为部长关心下属是一方面,新戏女主非她不可才让他多几分忍耐。

“非常抱歉。”月岛千纯明白自己不该耽误大家进度,可是她一时半会无法从奇怪的情绪中跳出来。

“给你三天假,下周开始不要再有任何差池。”暴君的特赦实属罕见,月岛千纯也不矫情,道了谢就要离开。

“恋爱和演戏如果起了冲突,我不介意采取非常手段。”中岛暴君黑化名声在外,可不仅仅是因为在演剧部里作威作福。

月岛千纯回头,看见他眼眸中燃烧的嗜血笑容,只是一瞬就又恢复到原本的温润,好似看错一般。

回到家,将礼服交给佣人打理后就把自己锁进房间,晚饭也没有吃,泡进浴缸不想动,脑子里又开始播放校园禁忌小电影,而自己正身处其中,以女主角的身份同他配合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密戏春-宫。

想起那个时候虽然意外,却并非没有心理准备,她又不是十一二岁的无知少女,被男人带到那般隐蔽的场所总会有些预感,何况青峰大辉还有不止一次的前科。

明明一个礼拜前还保有理智,想着离他远远的,为什么一转眼却情况失控,并且好像已经来不及全身而退了?

月岛千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褪去里外衣衫端详胸前吻痕,控制不住想起舌尖圈扫的酥痒难耐,以及那时他落于肌肤上的灼热呼吸。

走进浴缸,站到莲蓬头下,一股莫名冲动汇聚成细弱音节,像他在面前一样微微抵触拒绝,喉咙有了思想,不受控制的漏一声“学长……”

原来,她对他亦有不可言说的隐秘渴望。

认清了这个事实,将身体再一次沉入水中,所有的焦虑困惑都迎刃而解。

或许是开学第一日的长廊下,他转过身的第一眼,从锁骨到手臂的肌肉线条便烙进了记忆细胞深处,早已暗落落的生根,却不自知而已。

原来有些一见钟情的理由不止是男性的专利,比如说觊觎美好的rou体。

吹好头发躺到床上,才看见手机的提示灯一闪一闪,证明有未接电话或未读信息。

伸手摸过去,正赶上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哪里不舒服?”接通后,略带急切询问让她莫名。

“信息也没回,去演剧部找你说你请假先回家了。”身处桐皇最晚结束的两个社团,本有机会同行一段放学路。

快速划过信箱和通话记录,他找了她三通电话和一条信息。

翻了个身,听着他在电话另一头的呼吸声有些犯困,未经思考脱口而出:“没有,刚刚在洗澡。”说完才意识到这个话题多多少少有些暧昧勾引,特别是对于不屑伪装的肉食野兽而言。

握着手机的大手关节微微一紧,因运动湿透的余汗未消,扯了衣摆向上翻卷脱下队服衫,将自己锁进浴室里。

“是么,那一起好了。”未被驯化的野兽本性随着衣服脱掉后,连同八块古铜色腹肌和人鱼线一并暴露。

听出听筒传来的隐约回音,知道他是真的在浴室里,上挑媚眼使坏轻笑,“我已经洗好了,但可以陪你。”

仗着他摸不到也吃不到,她便大着胆子肆无忌惮,惹事精的本性再度暴露无遗。

她在说什么?黑皮野兽目光一震,想起中午她示弱的眼泪,忽觉被骗一般后悔,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他就不该放过这个小狐狸精。

“既然这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野兽剥光兽皮,闭上眼满是粉红香软,耳边还有浅浅的呼吸。

“你想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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