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能怎么办……”
慕言摊开双手。
讲道理，谁人不想和顾氏集团拉上关系？
他们之所以之前没合作，是因为顾闻霆这人不想把合作和朋友扯上关系，毕竟利益关系不好解。
现在顾闻霆主动开口要合作，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可顾闻霆给他开的要求也是棘手的很。
“那我就直说吧。”
顾闻霆也懒得拐弯抹角的再和慕言打马虎眼。
“一个月内，沈氏集团破产或被收购。”
慕言刚要喝水，听到顾闻霆的话，脸色沉了下去。
“大家都是生意人，沈氏集团破产对你们家有多大的影响不用我多说吧？”
“现在不断，就只能等着以后往里砸钱了。”
顾闻霆嘴角微扬，狡猾爬满了脸。
他向来是一个心狠手辣，说到做到的人，慕言是他的兄弟，又怎会不了解他呢。
他说一个月内沈氏集团会破产，那边一定会！
甚至可能是半个月！
“斗胆问一句，沈氏集团，怎么得罪你了？”
顾闻霆抿唇，望着慕言。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目光都炙热的很。
慕言右手握拳，往前靠了一下，“你该不会真的娶了沈家的大小姐沈妍吧？”
提起沈妍，顾闻霆的眼眸里泛着淡淡的笑意，他望着慕言，很平静的问了一句，“行不行？”
——行不行？
慕言的心尖跳漏了一拍，他就这么看着顾闻霆，咬了咬牙。
“你真的娶了沈家的大小姐沈妍！”
“嗯。”顾闻霆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
慕言薄唇微张，坐在椅子上，无言了。
“你怎么想的啊？那沈妍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慕言冷着脸，“你糊涂啊，挑三拣四的，挑来挑去最后挑了个什么人和你同床共枕？”
“还为了这人，要针对沈家……你——！”
慕言有些说不清。
顾闻霆望着慕言，声音低沉，“她是什么人？”
“你随随便便去网络上搜一篇报道，你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你一个有洁癖的人，竟然还能接受二手女人？”
顾闻霆：“……”
慕言直摇头，一副荒唐的模样。
“慕言，你哪儿都好，就是脑子不太好。”顾闻霆冷冷发声。
慕言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怎么说话呢！”
顾闻霆：“说你愚昧。”
“既然慕总不想合作就算了，我也不强求，大家都是成年人，各有选择。”
顾闻霆敲了敲桌面，缓缓起身，系好西装纽扣。
望着慕言看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吐出一句，“我老婆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我不需要看新闻报道。”
“到是慕总，大家都是在职场混的人，媒体接触多少还用我说么？媒体写出来的新闻你也信？”
顾闻霆冷着脸，对模样，是训斥的态度。
慕言也跟着站起来，“我也是为了你好。”
“谢谢，不必。”顾闻霆抬手，示意慕言不用再多说了。
慕言拧眉，顾闻霆说的是。
媒体写出来的东西，半信半疑，当饭后报纸随便看看就是了。
怎么信得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