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在一起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事情，那她没道理不知道。
既然不是外在的原因，那可能就是心里的原因了。
心中这么想着，余柒柒有歪着头，看自己眼前的沈秉渊，等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沈秉渊自然不可能瞒着余柒柒，见她问了，也就直说了。
“我就是在想，之前宴会上的事情。”
“我观察了一下，每当有人上去献艺之后，他都会先看相她。”
沈秉渊用了两个“他”来代替两个人。
如果是不熟悉沈秉渊的人，可能根本不知道沈秉渊这说的是谁。
但是余柒柒知道。
沈秉渊说的是元帝和楚然。
其实这一点，就算沈秉渊不说，余柒柒也发现了。
可元帝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余柒柒之前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但是并没有想出来答案。
现在听到沈秉渊又提了起来，就好奇的看向了沈秉渊。
“元元，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沈秉渊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还不等余柒柒继续追问，沈秉渊就已经开了口。
“我猜想，他大概是想看她的反应。”
元帝是想看楚然的反应？
想看楚然什么反应？
元帝当众选美，这些官家小姐们一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且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技，用一个个都心悦元帝。
元帝是想借此告诉楚然，有的是人想要挤到他的身边，得到他的宠爱。
想到这里，余柒柒枉然大悟。
可随即，又有疑惑冒了出来。
元帝这么做，难不成是因为它爱上了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