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吴超他们几人吃饱喝足就提出了离开，秦瑞这顿饭吃的忧心忡忡，临走时又单独和厉霖川聊了两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之后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让方灵微微松了一口气。
顾晚莞一直在注意她的神色，看到方灵刚才明显心神不宁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目送他们吵吵闹闹的出了门。
有些事旁观者清，方灵自己没察觉，顾晚莞却看的很明白，只不过爱情这件事过犹不及，有时候别人插手，反倒没有让她自己去体会来的更清晰透彻，所以她只提醒一句，至于他们会如何发展，那要看这两个人自己的缘分了。
“人都走远了，”身后传来厉霖川凉飕飕的声音，顾晚莞回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后，“我倒是没发现，你对秦瑞还挺念念不忘。”
男人唇边含笑，眼神却十分危险，顾晚莞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反驳：“我没......”
厉霖川挑了下眉。
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顾晚莞几乎能从他的表情中准确的读取到厉霖川的意思，比如现在，她知道她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解释，那今晚必定会很惨。
“我看的是方灵......”
“她只在第一次举杯的时候喝了一杯，”厉霖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不足以成为你担心的理由。”
言外之意，是让她找个更好的借口。
“我不是担心这个......”顾晚莞犹豫了一下，她总觉得和厉霖川说这些不太合适，但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冷，让她来不及考虑太多，勾着他手指低声解释，“我是看到灵灵和秦瑞终于缓和了关系，觉得高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