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问题问的直白，没有其他可以理解的方向，方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爆红，飞快的摇起头来：“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不是吗？”顾晚莞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还以为，前一段时间你一直避开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那时候学校确实忙......”方灵嘀咕着解释，“再说你俩要是在一起了，我总是觉得哪里很不对劲......”
“有些事当局者迷，但是还是早一些看清比较好，”顾晚莞看她纠结，也没再逼她，“不要等到来不及了再后悔，到时候再想做点什么，可就太迟了。”
方灵哼哼唧唧的应下来，老老实实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就这么埋头苦读了一周，一周之后顾晚莞收拾了一下，参加了笔试。
和方灵说的一样，笔试的内容虽然说不上简单，但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顾晚莞考完之后便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没想到成绩出来之后，竟然挂在了榜首的位置。
这下可乐坏了方灵，她看完成绩公示，风风火火的就去报名交换生，立志在顾晚莞出国之前办完相应手续，以达到同时留学的目的。
这个成绩顾晚莞也没想到，她先和方灵闹了一会儿，冷静下来不知怎么，就很想给厉霖川打个电话。
尽管只是一个笔试而已，在他眼里大概和小孩子拿了个老师表扬差不多。
拿着手机犹豫再三，在顾晚莞指尖第八次靠近屏幕上的那个熟悉的名字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突兀的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