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方灵不干了，直接和她呛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晚莞推的？”
“我刚才一直注意她们这儿的动静，我全都看见了！”周小姐也不甘示弱，直接挺胸昂头迎了上去，“她和唐妍不知道在说什么，靠的越来越近，然后我就看见她往后仰，拽着唐妍甩了过去！”
她说的煞有其事，似乎真的亲眼所见，闻声赶来的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沉下脸色，看向了顾晚莞：“顾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顾晚莞脸色苍白，却还极力维持着淡定，“我从头至尾没有动手。”
“你只说，刚才是不是只有你们两个在这里？”老爷子用拐杖戳了戳地面。
“是这样，但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动过手，更没有去拽过她。”顾晚莞抬起眼，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坦荡无比，“不管谁问，都是这个答案。”
“那按照你的意思，难不成是唐小姐自己倒下去的？”老太太也开了口，一脸厌弃，“怎么可能。”
“行了，都别说了！”秦瑞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大家低头去看，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唐妍身边，扯烂了衬衫裹住了她的手腕，“情况不太好，来不及等救护车了！开车过来！送她去医院！”
唐妍身下都是血迹，谁也不知道她伤到了什么地方，见到秦瑞包着她的手腕，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分开一条道路，把车开了过来。
“我也要去，”顾晚莞握紧了方灵的手，沉声，“让我看着。”
秦瑞抬头看了她一眼，抿直嘴角，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