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让你们开枪的吗？还让你们从这位警官身上拿什么吗？”崔柠问。
“白管家怎么会让古文做这样的事？”时运说，“古文可能就是认错人了。”
“你跟古文一辆车下来的。你觉得你这样说脱得了干系吗？”崔柠问。
“我的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下车开枪，可能是喝酒喝多了，认错人了。”时运说。
“我们正在审讯古文，你知道如果他交待了的话，你会成为杀人案的指使者，到时会怎么判，你应该比我清楚。”崔柠说。
时运思索了一下，低下头继续沉默着。
“你要知道如果这们警官有什么不幸的话，就是故意杀人罪，幕后指使者也至少会被判无期，甚至也有可能被判为间接杀人。”崔柠继续发动心理攻势。
时运还是沉默着。
“如果你交待出谁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会获得宽大处理。”崔柠说，“这些政策你也清楚，我保证会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时运思索了一下，吞了口唾沫，还是开口了。
“的确是白管家让我们去做的。”
崔柠见心理攻势起作用了，继续发问：“说说具体的情况。”
“白管家那晚打电话给我，让我带个人去帮他办点儿事。”时运说，“我就带着古文去了。白管家把要办的人的照片发给我，让我办得干净点儿，还叮嘱一定要把他身上带的卷宗找到。”
“继续说。”崔柠说。
“我们照做了。但没想到后面有一辆车向我们冲了过来，还鸣枪了，我们还没来得及找到卷宗，就分开跑了。”时运说。
“你敢当面指证白青吗？”崔柠问。
“这个……”时运面露难色。
“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想为他替罪？”崔柠问。
“好吧！我可以在法庭上指证白管家。我也是没办法，在他手下干活，不听他的也没活路。”时运很无奈地说。
“那好吧！你可以先下去休息了。有什么问题我们再找你。”崔柠说。
崔柠拿到了时运的笔录与视频录像，马上提审白青。
“白青，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崔柠边说边拿着这些材料给白青看。
“他完全是在信口雌黄。这些行为完全是他们自己的行为，与我无关。”白青马上说。
“时运有你们交谈的录音。”崔柠把录音放给白青听。
这次的事太突然了，白青根本来不及提前准备，只能很仓促地找到时运去办事，没想到时运录音了。在这样的证据面前，白青知道再狡辩也没什么意义了。
“这些是我指使的。”白青说，“这些事是我的决定，是我要捍卫白家的荣誉，与白家无关。”
“你是怎么知道地下中介要见王天，并且还知道地下中介会给他那些材料的？是谁告诉你的？”崔柠问。
“这个……是一个陌生人打电话告诉我的，还发了张彩信照片给我。”白青说。
“陌生人的电话？”崔柠说，“提供一下号码和照片。”
白青把手机给了崔柠。
崔柠内心的怒火在升腾。只可能是郭往让人干的。一定是他对G市警察的追查怀恨在心，就正好借这个机会来个下马威。崔柠决定等把这边的案子解决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郭往一下作为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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