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记忆中教练是老赵，而并不是他。
囬老祖又问遍了公园里所有熟识的人，却没有人认识老赵等人，好像这些人只存在于他的记忆中。
“难道，我真的得了老年痴呆？老赵他们只是我发病时幻想出来的人？”
一时间，囬老祖也忍不住，对先前的观点产生了怀疑。
就在这时，两名环卫工人，从囬老祖面前经过，其中一人对另外一人抱怨。
“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祭死人用的纸人到处乱放，瘆人得很！”
“是啊！一大早就见这么晦气的东西，害得我今天连麻将都不敢打了！”
囬老祖一个激灵，当下拉住那人，开口问道：“你说的纸人，在哪里？”
那人明显被囬老祖吓到了，连忙指着公园垃圾回收站的位置，“那边，可能被火胡烧了。”
囬老祖放开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往那边赶去。
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把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往火堆里扔，连忙喊了起来。
“等一下，千万别烧。”
“为啥不烧？”那人回头应答时，下意识地把手中的东西，扔进了火里。
囬老祖跑到近前，只见得火堆里，几个竹篾子编成的纸人，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其中一个胳膊上，明显断了一截，那人就是老赵。
一时间，囬老祖明白了，随即朝火堆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赵，谢谢你们，一路走好！”
当天晚上，囬老祖回到家里，便离开了这个世界。
“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想表达何等意思了吗？”
王若晗只觉得有些头大，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爷，你想让我们找的儿子，不是你的亲儿子，而是你做的儿子。”
“没错，我虽然死了，可是我却不知道，那些被我做出来的孩子在哪里。当天夜里，我本以为会转魂，从鬼变成所谓的聻，却没想到，小刘出现了，把我带到了这里，并且告诉我一些秘法，让我修炼，还说修炼不成，这辈子无法离开。不久前，有具女尸体抛在这里，我救了她，告诉她尸修之术……”
叶凯脸色阴沉，他哪能看不出来，囬老祖说这些，全部都是废话。
赫然起身，庞大的鬼帝气息释放而出，周围空间当场变得扭曲起来。
囬老祖没有出手，他看着叶凯，叹息一声道：“小兄弟，你还是容易激怒啊！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过去，以为我早就死了，只是一缕怨念，还残存在这门匾内。那门匾中，残存小刘离开时留下的鬼力，所以我才能救下女尸，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我强大的一面。”
囬老祖的话说完，他的身体以惊人速度干瘪下去，转眼间，化为一个纸人。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叶凯和王若晗都没想到，后者更是惊呼一声。
“这糟老头太坏了，临死前，就告诉我们这段毫无意义的废话？”
叶凯本以为，这段故事毫无意义，当他看到门匾时，终于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不，老大爷是想告诉我，想要活下去，需要耐得住寂寞。”
王若晗看了看破旧的洞窟，又看了看叶凯，说了句哭笑不得的话。
“亲爱的，别逗我笑了，孤男寡女呆在这破洞内，就算傻子也耐不住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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