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次我们一定可以赢了……”
回家的路上，冯亮攥紧了拳头，依旧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
“在结果出来之前，不要太过自信。”冯天明淡然的笑了笑。
虽然他也明白，这个策划方案一出来，江北之前的布下的手段会近乎失效，但在商海沉浮了数十年的他，还是有着最基本的沉稳的。
江北为了宣传完美代理权的事，不惜得罪环卫局而张贴小广告，已经没了意义。
而已经逐渐平稳的Ilive，也会随着森鹿和明天超市的联动，瞬间跌下神坛。
反之，明天超市会因为这一次联动，将之前流失掉，或是还在犹豫着的顾客们全部抢回来！
待到明天超市拿下其他品牌的代理权，一切就都好了。
哪怕不会恢复往日的盛况，但也不会被区区一个江北压得如此憋屈。
至于如果江北提前知道这种宣传，有没有可能也照猫画虎的让幸福超市也和Ilive做一下联动？
这个是不可能的。
因为眼下的幸福超市还没连锁起来，偌大的东海，顾客们还得跑个大老远的来幸福超市用掉这张购物卡？
所以，江北先天的就没有明天超市这样便利的条件。
眼下，冯氏已经拿下了东海近乎全部的广告资源，不管江北再想要做什么，都是不现实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冯天明也不打算将这个优惠的手段提前公布出去。
市民们眼下只知道森鹿开业会有一波劲爆的福利，但却不知道这个福利到底是什么。
至于是直接在专卖店内打折，还是变相的超市送购物卡……这不同的优惠手段，市民们是不会觉得有什么区别的。
冯天明是个绝对小心谨慎的人，冯氏已经在江北身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他绝对不会因为眼下的手段如何就轻敌。
十五号见分晓的那一天，他才会露出一丝微笑。
……
天色渐晚。
一天的喧嚣也难得的归于宁静。
拖着疲惫的身子，环卫局的领导们也都回了家，小区里的小广告已经被清理得干净。
王国良这一天电话打了不知道多少通，会也不知道开了多少次。
但是只要一想到今晚那江北还会将小广告贴的到处都是……他就有点头疼。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希望那江北能说到做到，贴完这一周就不再继续了。
也就是这孙子现在不在东海，找不找他。
不然，就冲这不说人话的劲儿，王国良也得把他请到局里来喝两杯茶水！
等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每个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又有一群背着沉重的背包，拎着胶水桶的人走出家门，在东海的各地重复着昨晚的工作。
他们身手矫健，两两为一组，因为在进入那些管理稍严的小区时，他们要在同伴的帮助下翻墙而入。
带着坚定的决心，不放过东海的任何一个小区、任何一个角落！
赶在天亮之前，他们又带着已经空掉的胶水桶，背着空掉的背包回了家。
环卫工人的工作同样辛苦。
上午班的环卫工人，凌晨三点就会站在街上，干到早上六点左右结束。
将一晚上积累的垃圾清扫一遍，这是他们第一遍的工作。
只是让人诧异的是，昨天还会出手阻拦他们的环卫工人，今天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