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今天还有二十万的销售。
但冯亮光这一天赔的钱，已经绝对不止二十万了！
这波爆发实在太突然了。
突然到当天晚上明天超市的所有中层以上的经理们都在破口大骂城北那边的人。
太特么缺德了！
最后两天，眼瞅着月末了！
下个月发工资，本来打算趁着这九月末最后这两天，最后的一波爆发，让销售好好的疯狂一把。
他们本还合计着下个月能拿到一笔不俗的奖金！
结果呢？
就因为那城北的几个傻逼，他们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一个月，和白干有什么区别！
而且……
明天超市，竟然赔钱了！
还不算人工，光是在销售的成本上就赔了！
第一次！
活久见了真他妈！
最骚的是，这可是国庆前啊！家家户户准备过节的日子里赔的！
让人无法接受。
但别说他们了，哪怕是冯亮也得忍着！
回家了后，冯亮的眼睛都是布满了血丝的。
那副架势，恨不得当场把家给砸了！
而杨娇看到这个模样的冯亮，心中自然明白是因为什么……
这个江北倒是有些手段。
让电视台和东海日报双管齐下，太难了！
难的不是两头同时拿下。
难的是要安排好这个时间，同时进行报导！
而且她刚刚也听到冯亮打电话骂人，说什么这一天就赔了三十几万……
以前只是挣多挣少的问题，收益最差的时候，也就是扣除人工成本没怎么剩下钱。
可现在，却是赔！
甚至杨娇还不知道，这还是光那些卖不出去的生鲜赔的钱。
如果再算上人工成本，哪是区区三十几万能挡住的？
她想笑，却不敢。
可这样的心态……又让这个已经压抑了数年的女人更加疯狂。
她觉得，这次和江北的“合作”很顺利。
江北也展现出了他的实力，没有愧对她的那条短信。
“我来帮你……”杨娇关切的走过去，想要帮冯亮脱掉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