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小嘴一撇，差点哭出来，“小姐，我也是为你着想吗，这小东西也太不知道感恩了。”
姜幻叹气，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不假。
起身擦擦她的眼角，温柔道，“小姐都知道，也没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小玖还小，不用跟他说这些。”
小荷这才止住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姜幻看她情绪稳定下来，拍拍她的额头，“好了，下去整理一下，我可不喜欢哭鼻子的侍女。”
“是。”
小荷委委屈屈的下去了，临走还瞪了陆玖一眼。
第一次被一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瞪的陆玖，“……”
心情也是蛮复杂的。
抬头，又看向姜幻，“姐姐，疼吗？”
姜幻摸摸他的头，“不疼。”
陆玖小声哼了声，“骗人。”
脚磨破了还好说，手臂被岩石划伤怎么可能不疼？
姜幻看他心疼的小模样，在他额头亲了亲，“真的不疼，不过若是小玖想补偿姐姐的话，答应姐姐那个要求好不好？”
陆玖脑袋被亲的晕乎乎的，理智却还没完全丧失，看着姜幻，眼神如同藏了一团火，道，“小玖只能答应姐姐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帮助姐姐达成愿望，其它的小玖不能保证。”
姜幻顿了下，没立刻说话，摸摸他的头，“小玖还知道遵守原则啊，说说，谁告诉你的？”
陆玖得意道，“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告诉我的，教书先生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任何人都不能越界，一旦越界，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