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看到华景走了出来，也不由好奇问道：“华太医，这个秦越，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他原本也只是打着凑热闹过来的。
现在得知这些太医居然都看不出对方的病是什么……
这倒是让他感到好奇了。
能有什么疑难杂症是这些太医看不出的？
难道这个秦越得的病，用这个时代的医疗手段，已经无法治愈了？
华景听到皇帝发问，连忙行礼，道：“陛下，这个……臣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人，其实是没病的，相反还健康得很……”
李城皱眉，问道：“没病？怎么说？”
他也看过那秦越一眼。
脸色惨白，身体瘦得皮包骨……
身上有种臭味。
说对方没病，他都不相信。
华景连声回道：“启禀陛下，这个人按照臣看来，的确是没什么病的，只不过很奇特的一点，这个人的五脏六腑，全都有种衰竭的迹象，怎么说呢，就好像……就好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一般。”
“可是这个秦越，按照年龄上来说，也才二十多岁，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衰竭的迹象的……”
他说着，自己的眉头也是紧紧皱着，对这种病情充满了疑惑。
他自四十岁后，医术不说天下无双，但也罕有人能够在医术上与他媲美。
所见过的病人，更是无不被他医治好。
像这种完全找不到源头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二十多岁，就有老者的迹象了？”
李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站在原地，望向药房内那躺着的人。
世界上还有这种症状？
明明二十多岁，却如同老者一般……
这个华景所说的没病，意思就是，其实秦越身上是没病的，只是因为器官什么的都要衰竭了，可以说，是即将老死。
“华太医，那真的没法治了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询问道。
华景不禁摇了摇头，左右看了一眼那些太医们，微微低头，小声道：“陛下，借一步说话。”
嗯？
李城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对小沈子使了个眼色。
小沈子顿时会意，吩咐着几名太监，将一间房间整理了出来，让周围的人都远离房间。
而后才请李城和华景进去。
两人在进入房间后，数十名羽林军封锁了房间，以防有人偷听。
房间内。
李城坐到椅子上，也不含糊，当即问道：“华太医，有什么话是不能当众说的？”
华景站在一旁，也不敢坐，皇帝能坐，他可不能坐，面对君王，一些该有的忌讳还是要有的。
要不然，不小心触及了皇帝一些什么忌讳，可不是他能担当得起的。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陛下，臣猜测，这名患者，恐怕是被一些非人力的东西给影响了，当然了，这只是臣猜测的，并不能确认。”
非人力的东西？
李城愣了一下，脑海中回忆起了曾经那些在他面前玩占卜的人。
那些是非人力？
那些是江湖骗子！
他摇了摇头，看着华景，道：“何为非人力？”
华景拱手道：“陛下，臣并未亲眼见过这些非人力的东西，只是臣的先祖曾经传下过一些医书，上面有记载，这个世上有许多人力所不能抵达的东西，也有许多医术所不能医治的东西……”
“比如臣曾经在医书看到过，先秦时期，现在的南牧地区那边，流传过一些好用虫子的人，那些人的虫子，有的能杀人，有的能救人，医书上称之为‘蛊’，若中了蛊，即便是医术也无法查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