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更是溅了秦凡一身！
趁着被砍断半个身子的空隙，刀疤老者迅速没入虚空消失不见。
反观秦凡盯着地上的半个躯体有些愣神。
见过狠得，没见过这么狠得。
为了能够逃走居然能直接狠心劈下自己半个身子。
虽然他知道，到达散仙境的修士只要经过修炼，迟早有天还能再重新修复。
但从半个躯体被砍下再到逃走，这期间其实只用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
这样的人其实最难招惹。
秦凡阴沉着脸，想要去追。
奈何灵识以最快的速度探到方圆百里，却根本不见对方的气息。
看来这破碎虚空直接把他送到了更加遥远的地方。
对此，程门主和他身后的上清道弟子们纷纷吓得噤若寒蝉。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门内的太上长老居然会干出这种事。
至于另外一名太上长老，也就是不愿开战的华发老者，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他早就看不惯刀疤老者，觉得对方野心太大。
没曾想现在会酿出如此大的祸端。
他睁开双眼，朝秦凡郑重其事的抱了抱拳，道：“秦前辈，这件事就让老夫一律承担吧。”
“程门主还有大好前途，相信未来必然能够受到学院重用。而我，却已是半只脚迈入棺材。”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孔九天忽然厉声喝道：“老子整个身子进了棺材都没说什么，你个半只脚迈进去的算啥？！”
呃……
孔九天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吼懵逼了。
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开口。
不过秦凡听了他的话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气的是自己居然会把刚才的刀疤老者放走，好笑是因为孔九天其实很少会帮人说话。
看得出，他其实很看好上清道这最后一名太上长老，只是求情的语气有些生硬。
还有孔院长也已来到近前，朝秦凡小声问道：“小凡，其实学院一直都与上清道有些往来，你看要不……”
“你们都别这么看我啊，我又没说一定要杀了他们。”
秦凡哭笑不得的扫了眼所有人。
发现包括孔院长和孔九天在内的所有学院高层，表情都显得过于紧张。
大概是因为他刚才杀伐果断，浑身散发的杀意太过强烈，导致他的形象在众人心里发生了改变。
随着刚才半开玩笑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时，在场学院高层才多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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