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1 / 2)

莫名其妙!

怎么今天遇到的人都这般莫名其妙呢?!

沈修被叶殊一句“别笑”给整得郁闷了。他暗地里腹诽连连,明面上却是一副不想理会叶殊的模样。

可这种生闷气的举动,却在出了太医院后不久便被人打断了。

瞧着远处走过来的那个盛装女人,沈修一瞬间都没能反应过来那人是谁。

直到身旁的叶殊低声说了“张贵妃”三个字,沈修才恍然大悟!

只是......

“无缘无故地穿成这样,她不嫌累吗?”沈修一个没忍住,低声与叶殊说着对面这位张贵妃的奇葩之处。

叶殊闻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贵妃,口中同样低声问道:“怎么?她这身衣服很重?”

“是呀。这身行头应当是贵妃特有的朝服配置。你看你看,她走起路来脖子脑袋都不转一下对吧?那就是因为她头顶上的东西太重了!若是转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扭到脖子。”

沈修见叶殊感兴趣,说话时除了依旧压低了声音外,语气却是愈发地兴奋起来。

尚未见识过后宫妃子穿朝服的叶殊顿时就好奇起来了,与沈修一起嘀嘀咕咕地说起了张贵妃这身装扮来。

他们两个一起瞧见张贵妃走向他们这边的时候,便已知道张贵妃定然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是以,他们两个也懒得躲开。以免张贵妃过后还要追着他们跑。

叶殊和沈修两人就这般站在原地看着张贵妃谈论了一会后,那个因为身上衣服太重而压根走不快的张贵妃也终于走到了他们的跟前。

张贵妃才刚停下,她身边的宫女便上前一步指着叶殊和沈修,嚣张无比地大喝道:“大胆!见到张贵妃还不快跪!”

沈修闻言冷眼一瞥那个宫女,刚想说话,便听叶殊冷哼一声,用着懒洋洋的语气反问道:“怎么?原来张贵妃是想谋朝篡位啊。那正好,我们内司刚研发了新的刑罚,正愁没有人送上门来给我们做实验呢。”

叶殊这话一出,不止张贵妃和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懵了,连沈修也是一愣。他们一时之间都没明白叶殊是怎么得出一个“谋朝篡位”的结论的。

只不过,沈修现在跟叶殊明显就是同一立场的。哪怕他心里不明白,此刻也不适合发问。

好在,被说“谋朝篡位”这种事,张贵妃比沈修更加在意。

她甚至都等不及让身旁的宫人转达她的意思,以示自己身份尊贵,不屑与叶殊两人说话。自己便急急忙忙地张口辩驳道:“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谋朝篡位了?!就算是御锦卫也不能这般诬赖人!”

叶殊神情不变,嘴边还噙着笑,道:“御锦卫除了上司之外,只拜帝皇。你们让我行礼,可不就是拐着弯子在告诉我,你们有不臣之心吗?放心,本司承懂你们的意思。”

叶殊不提这一点,其他人还当真忘了这事。

现在听叶殊这般一说,他们才终于想起了这一点!

御锦卫从建立以来,便是作为帝皇耳目和手中刀而存在的。既然是耳目和刀了,自然只能臣服在皇帝一人手中。

因此,御锦卫只拜帝皇这事,还当真是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

只是,到了王候当上御锦卫一手遮天之后,这条规矩似乎也跟着废了。所以,刚刚沈修他们才没反应过来。

现在经过叶殊这么一提,张贵妃的冷汗可就下来了。

她在皇城是嚣张,还是那种平时不怎么遮掩,也就在赵恒衍面前会收敛一二的嚣张。

可她嚣张归嚣张,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谋朝篡位啊!

她本身没什么大本事,她爹张荣静虽然是个兵部尚书,位高权重,可也不是特别高特别重。

真要论起来,也就是小事一手遮天,遇上大事的时候,有能耐大事化小。可若是真捅了天大的娄子,他们也只有一连串地跪的份!

张贵妃对这一点心中有数,立马便接连否认道:“本宫没有!本宫没说过!本宫的贵妃之位都是依靠陛下得来的,你以为陛下会信你这番鬼话?!”

张贵妃语气极快,额头那一层细汗在日光下十分明显。无论是沈修还是叶殊,都轻易瞧出了她的紧张。

沈修听完她这近乎口不择言的话,登时便忍俊不禁,想开口让她好好清醒一点,别把自己跟御锦卫摆在一块比较来自取其辱。

而他身旁的叶殊却是忽而神情微动。在小幅度地嗅了嗅后,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张贵妃的衣裳。

下一刻,叶殊便将笑容稍稍收敛了。

她明面上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可那语气却带上了几分迟疑,道:“哦?贵妃娘娘这话......似乎也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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