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1 / 2)

沈崇文作为平遥王府的世子,在外人眼中一向是个不爱说话且严肃的性子。

可实际上,身处自己家里的时候,沈崇文的话还是不少的,人也比较活泼。

因此,沈修在他面前耍起宝来那是半点不带犹豫的。

沈崇文已是习惯了自家弟弟这闯了祸就先将人给逗笑了的做法。

他干脆伸手将沈修举着的金灿灿给接过来抱在了怀里,又将自己手上提着的小布包给塞到了沈修的怀里,这才带着笑意,道:“行了,别拽你最讨厌的文了。我们进去说。”

“好嘞。大哥里边请。”沈修直起了身子一笑,快步走到了房门前将门推开,又摸出了火折子把房间里的烛火点上。

一回头,他便发现沈崇文已经在桌子旁坐下来了,正伸手倒了杯水给金灿灿喝。

沈修见状也没说什么,直接走回了沈崇文的身边,将手上的小布包往桌子上一放,自己也倒了被水喝了一口,便主动给沈崇文说起了今晚的事。

“大哥,叶殊这人你应该也听过吧?”沈修一抹嘴边的水,口中问着,随手就将手上的水给抹到了自己裤子上了。

沈崇文瞧见沈修那动作顿时一皱眉,刚想提醒他注意点,便听到了他的问话。

沈崇文顿时就没空在意其他的了,整个人坐直了身子,追问道:“你这伤是他打的?!你怎么得罪的御锦卫?!”

“别慌啊,我没得罪。”沈修先安抚了沈崇文一句。

见他又放松了下来,沈修才又接着道:“我就是看到他们对付简尚书了。然后一个没注意,就被他们发现了。”

沈崇文那刚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整个人下意识地往桌子旁倾了倾身,瞪圆了眼睛压低了声音追问道:“你竟然偷窥还被发现了?!”

沈修因这“偷窥”二字忍不住一皱眉。虽想反驳,可凭良心说,沈崇文这用词也没错。

最后,他只好直接略过了这一点,转而说起了结果,道:“反正叶殊最后放我走了,应当没计较这事才对。”

沈修这中间过程省略得有些夸张,沈崇文听得莫名其妙不说,这忧心之感更是不减反增。

他道:“这就更奇怪了。你看了他们行凶过程,他们却只把你打了一顿就送你回去了,这怕不是还留有后手吧?”

沈崇文作为平遥王的世子,身上也是有着一个虚职的。

换而言之,今晚的晚宴,他也有去。

只不过,回来的时候,他跟自家父亲一起走的,而沈修特意送了项趋阳一程,这才会比他们晚回家。

回家顺序这事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简友朗的惨状,以及沈修的惨状,沈崇文其实都有看到。

也正因此,沈崇文越发觉得御锦卫可能别有用意。

沈修听着沈崇文这怀疑深感无奈。

他倒是挺想告诉沈崇文,叶殊他们压根就没留手,是自己及时做好了防备,外加运气不错,这才没有惨死当场。

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除了让家里人更加担心外,并无任何用处。沈修这才没有多提。

这实话不想说,沈修干脆顺着沈崇文这猜测说了下去,道:“确实有可能留后手。不过,我觉得他们更像是特意留着我跟简大人来警告别人。”

沈修这话说得有点儿慢,听上去似乎是情绪沉重,可实际上,他是边说边想。

“警告别人?”沈崇文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似乎有些明白了沈修的意思,但又觉得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他略一琢磨,最后直接不想了,转而问道:“简大人......我能理解,但是你......警告什么?”

沈崇文的话没有全说透了,沈修却明白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简友朗是因为牵扯到了王候才有了这一劫,留着简友朗给众人看看后果就够了,而沈修却没有留的必要了。

只是,没有留的必要,也同样没有杀了的必要啊!

沈修腹诽了一句,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简大人那是警告,可我这也是警告呀!因为我算是管了简大人的事。”

沈修故意说得意味深长,引着沈崇文顺着他的话去猜测思考。

他自己则是抱起了桌子上的金灿灿,将它放到了自己这一边。边陪它玩着,边等着沈崇文的回答。

而沈崇文并未思考太久,便点了点头认可了沈修这个说法,道:“你这般说也有道理。如果你也是留作警告之用,那他们再次对你动手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本来就不大。”沈修听他这么说,顿时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的手依旧摸着金灿灿的脑袋,口中反驳道:“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又没得罪过王候,更没惹陛下生气过。叶殊对付我?呵,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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