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宋源怕人说他穷困潦倒，怕人说他不努力。
他拼命赚钱，甚至是不择手段。
现在的宋源虽说已顾不上脸面了，但触动他心弦的话还是让他有所顾虑。
毕竟那个叫夏毓婉的女人是他这辈子的放不下。
她可以对他视而不见，他却做不到。
“毓婉怎么会晕倒？盛国祥是怎么照顾她的？我就知道这个盛国祥就是一个窝囊废，他除了拖后腿还能干什么……”
心中的不快，总要找一个发泄口。
自然盛国祥就成了宋源口诛笔伐的对象。
谭峥也不理会他，目光已经从宋源的脸上移到了自己的手机上，似在等什么重要的电话。
“宋源，注意你的言辞。”警察的呵斥声传来时，宋源确实老实了不少。
这里哪里是他撒野的地方，今非昔比呀！
或许是这些天的审讯，他的身体已经惯性地坐正了。
谭峥依然不言语，漠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安静下来的会客室任何声音都是那样的清晰，更何况是手机铃声了。
这手机铃声自然不是宋源的，毕竟他进来后就不可能再有手机。
两个警察相视一看，非常确定不是他们的，因为他们工作时手机都打了静音。
等他们反应过来看向谭峥时，才发现谭峥已经拿着手机接听着电话。
“嗯……”
“好……”
“知道了……”
这些词都是从谭峥的口中吐出，让人怎么听都像是在听下属的汇报。
不光警察这样想，就连宋源也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