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
看着常晴雨离开自己，袁思涵恼自己用词不当，明明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就嘴瓢了呢。
“谁？你都安排了谁在我身边？”
常晴雨只想知道究竟有谁？有几个？
在她身边出现，对自己了如指掌的人，如果有亲近的，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见她态度如此，袁思涵也不想瞒了，反正迟早要说清楚的。
举起手来作发誓的样子，真诚，无畏。
“好，我坦白。首先，之所以我没有去国外读书，是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太远了，所以去比较近的省份。可毕竟不是一个城市，不方便。之后，你哥出事了，我几经波折，托同学的妹妹的朋友，也就是你们隔壁班的同学，帮我留意你。”
按照袁思涵说的，常晴雨回忆隔壁班哪个女生比较可疑。
在知道名字之后，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不认识的女孩子，见到她永远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原来是忠人之事啊，可不别扭吗？
“这么说来，就一个？”
常晴雨怎么有点儿不敢相信呐，毕竟袁思涵可是说了不少眼线的，不可能就一个，而且就这一个，也能拍她各种照片？
难不成24小时，随时守候？
袁思涵摸摸脑袋，的确不是一个。
但是当时的确就是一个，就是一个都是转折，转折，再转折的。
“本来就她一个，但是忙着谈恋爱，所以她发展了下线，他们那一层，三个宿舍，12个女生都成了我的眼线。”
“嘶…”
常晴雨倒抽一口冷气，12个？
为什么她没有发觉？一点都没有呢？
“你。”
“事情发展的有点出乎预料，我也知道，可就是这么发展了，小雨，我也没有办法。”
袁思涵举着的手，没有因为解释而放下，势有一旦说谎就天打雷劈的勇敢。
“你给了人家什么好处？”
用脚指头想想，这些女生是不可能做老好人的，肯定有什么好处，才能拍这么多广告的。
果不其然，袁思涵轻咳一声。
“他们每拍一张照片，以及讲述你最近发生的事情，我们袁家任何一家店进去消费，免单。”
“嘶…”
常晴雨又是一声抽气，败家子，真是个败家子。
袁氏虽然没有欧世那么牛，但是每个门店消费都是面向中高端人群，定价有点儿贵，这些女学生一定心动。
这12个女生，再看看这面墙，以及房间其他地方的照片，没有一张是重复的，少说也得有一百来张吧。
这得花了多少重金啊，不不，是酬金。
“那，他们是不是都知道我的身份啊？”
常晴雨在学校都没有曝光过自己的身份，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很在意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早已经曝光，而自己还是个傻子。
“没没，我对外都是说自己是你哥，帮你把关，照顾你的，并没有泄露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