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雪兽，霜雪城，已经这十大军营的修士，都不是真实存在的，都是假得对吗？”陆尘尽管已尽猜到，却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战苍穹淡笑着摇了摇头，看了陆尘一眼后，他收回了目光再次转头看向远方。
“不存在的，也有可能是真实的，那要看你如何去看待，就如同你那位名叫扬羽的朋友。”战苍穹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
“扬羽么...”陆尘低喃一声，眼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迷茫之色。
扬羽爱上了一个器灵，在他的眼中，雪域之地是真实存在的，或许也曾有一些猜测，但他选择了遗忘。
“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假得，而在扬羽的眼中，雪域是真实的，寒雨部落是真实，或许他也察觉到雪怪是假的，但他爱的那个器灵，一定是真实的。”
陆尘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内心轰然炸响，脑海中似乎有了一丝明悟，却是无法抓住其内的关键。
“可我觉得，这些都是假得...”陆尘双眸中，再度露出迷惘之色。
如果所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之影，那么扬羽手中的那块白色镜子，也估计是假的，那位名叫寒雨的器灵，也定然是假的。
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得，学宫这所谓的试炼之地，又有何意义？
陆尘越想越觉得迷糊，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思维循环，以他如今的修为，根本无法理解这其内的因果。
随着不断的思索，他双眸内的迷惘之色，逐渐化作空洞，身上的气息也似乎带着一缕死意。
“化神中期，就已经有了问道之心，月珑纱的眼光还真不错。”
战苍穹脸上陆尘欣赏之色，缓缓抬起了手臂，向着陆尘的眉心一点而去。
他的指尖划过一道金光，直接点进了陆尘的识海之内。
“醒来！”战苍穹低喝一声。
他全身的修为也是随之一凝，在他的一指之下，陆尘的全身顿时被一片金光笼罩。
“我这是...”陆尘眼中的光芒恢复，回想起刚才的情景，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内心一阵后怕不已。
若是方才自己没有人点醒，怕是会不停地思索下去，最终思绪越飘越远，而肉身也会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枯萎而死。
“你如今的修为，还无法理解这些，此地的一切确实是虚幻的无疑，但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切，你见到的那些人，也都曾经真实存在过。”
战苍穹脸上的神色多了几分低沉，他的目光悠远抬头望向远方，忍不住轻叹一声。
“曾经真实存在过，那为什么现在消失了？”陆尘目光闪动，立刻开口问道。
这战苍穹口中的话语，与学宫负责人曾说的亦真亦幻，也是不谋而合，曾经存在过，但现在确实变成了虚幻之影。
若是按照眼前之人所说，此地与苏茹的记忆空间，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因为一场天地灾祸，此灾名曰‘雪劫’！”战苍穹声音压低了许多，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哀伤。
“你的意思是说，这片雪域上的人，都死在了那场灾祸之中？”陆尘眉头微皱，心中也是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