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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又想道歉了事(1 / 2)

零点十几分,深褐色的高级轿车开进医院地下停车场,选了一个车位停下。

司机与坐在副驾驶的文宴同时下车,走到后座车门边,两人分工明细,司机警惕的注意着四周,文宴打开后座车门。

车里,苏斐然低头看着自己肩膀上少女熟睡的脸,伸手拍了拍她脸颊,少女嗯了一声,嘴里嘀咕着什么,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又继续睡。

她靠在他肩膀上,嘀咕声等于在他耳边,他清楚的听到她说的是,“别闹,我要睡觉。”叹了口气,苏斐然干脆将她打横将抱起,走下车。

事先做过安排,这个时段医院里的监控都是停止的,三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柏念慈的病房。

将熟睡的柏念慈轻放在病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苏斐然则在病床边坐下,深幽的双眸看着少女的睡颜,话却是对文宴和司机说的。“车钥匙给我留下,你们回去休息吧。”

“阁下……”司机刚想说什么,被文宴拦住。

“有什么问题?”苏斐然回头看着两人。

“没有。”“没有。”

文宴与司机同时摇头,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

漠然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绕了一圈,苏斐然说:“回去早点休息。”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应是,司机拿出车钥匙放在病床边的矮柜上,与文宴一起朝病房门口走去。

“文宴,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提醒阁下?”关上病房门,司机压低声音质问文宴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阁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我多事的提醒。”文宴看了司机一眼,继续走,锐利的双眸查看着四周。

“提醒阁下,不是多事,是你我的责任,也是对阁下安全的负责。”司机跟在文宴身后,边走边说:“你再看,再看这里还是普通医院,没有皇家医院戒备森严,把阁下的安全置于人员纷杂的情况下,阁下若出点什么事,我们两个以死谢罪都没法向国民交代?”

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阁下,多少只枪口对准阁下。

“所以我们两个今晚睡不成了。”文宴无奈的叹气,他也想劝阁下回固若金汤的总统府,或是犁山城堡休息,可阁下不会听他的劝啊。

他只能先在四周勘察一番,确定没有可疑人员藏匿后,再找一个离病房近一点的地方待着。

“不出事还好,一出事……”

停下脚步,文宴回头看着司机。“你能不能别总想着阁下出事。”

“我希望阁下出事吗?”司机反驳说:“我这是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文宴懒得再跟他说,目测了一下病房的距离,走过拐角,出现一道玻璃门,门里是一小片空地,墙上贴着的一块牌子在上写着吸烟区几个字。推门走进去,上下左右都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监控后,文宴将身体靠在墙上,再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和打火机。

抽出一支香烟,见司机还站在原地,眼睛盯着病房的方向,文宴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他拉进玻璃门里,自己再次靠在墙上,香烟递给司机。

见司机没就接,文宴说道:“我们两个跟在阁下身边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就算今天晚上出点事,凭借我们两个的能力,或许会辛苦点,但保阁下全身而退没有问题。别忘了,阁下的警觉心不比我们差,一年前遇到的那次事故,我们与阁下在交战中分开,最后阁下不是自己回来了。所以说,别像世人一样被阁下温吞的外表给骗了,他的战斗力和警觉的心,不比你这个警卫长少。而且我刚刚查看四周,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你别时刻紧绷着神经,偶尔也放松一下,来,抽支烟放松放松。”

司机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文宴说的有理,接过香烟,文宴打火机又递到面前,一样接过点燃香烟后将打火机还给文宴。

健壮的身躯也靠墙上。“我担心阁下,是因为阁下近段时间……”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截断司机的话,文宴给自己也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突出白色的烟。“阁下近期的行为是有些与以往不同,你担心一年前的事情重演,柏小姐成为阁下的软肋,可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下,一个人有了软肋,他会把自己变的更强。”

司机无话反驳,闷头吸烟。

“雷钧,阁下今天一共笑了两次,我觉得挺难得。”文宴忽然感慨的说道。

雷钧,总统苏斐然的警卫长,偶尔充当司机。“阁下今天才笑两次,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世人对阁下最多的赞美是,温文儒雅,君子端方,风华绝代,温文儒雅说的是阁下脸上时刻挂着温吞的笑容,君子端方说的是阁下严谨的处事态度,风华绝代说的是阁下的长相。

阁下今天才笑两次,他的数学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礼貌的微笑不算,我说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偏头看了雷钧一眼,文宴继续说:“一次是柏小姐看着烟花露出向往的表情时,阁下笑了,二次是柏小姐靠在阁下肩膀上打瞌睡时,阁下又笑了。”

阁下两次发自内心的笑,都是因为一个人,柏念慈。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这个时候雷钧还听不出文宴的弦外之音,他就不配做总统的警卫长。

“我想说,或许……”顿了顿,文宴说出自己的看法。“柏小姐能让阁下走出阴影也未可知。”

柏念慈能让阁下走出阴影?雷钧认真的思考了几秒,摇头说:“我看难。”

“要不要来打个赌。”文宴兴致勃勃的提议。

瞥了文宴一眼,雷钧冷若冰霜的吐出两个字。“不赌。”

病房里,苏斐然坐在病床边,看了一会儿柏念慈的睡颜,见她轻轻皱眉,猜想她可能是因为穿着外套睡觉,不舒服了才皱眉。

既然她穿着外套睡觉不舒服,他帮她将外套脱了,她应该不会有意见。

苏斐然想到就做,打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拉起来,他不敢太用力,因为她的手臂太细,他怕自己太大力将她手臂给扯脱臼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柏念慈,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本以为她醒了,结果又睡着,苏斐然失笑的叹了口气,扶她起来,自己坐到她身后,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帮她脱了外套,又把她轻轻放回病床上。

他好人做到底,起身走进浴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湿毛巾,在病床边坐下,苏斐然先帮她擦脸,手指不可避免地触到她脸上细致的肌肤,忍住心猿意马,专心的给她擦脸,擦完了脸又给她擦手。

脸上有温热又柔软的东西在滑动,柏念慈眼皮掀动几下,睁开眼睛,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告诉她,自己这是回到病房了。

先前感觉到的,温热又柔软的东西转到手里,柏念慈偏头一看,苏斐然高大挺拔的身躯闯入视线里。

刚醒来,她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只愣愣的看着他,抓起她的手,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着,擦完这只手又擦另一只手。

“我一定的是在做梦,这个梦太温馨,太舒适,我都不想清醒了。”柏念慈喃喃自语,

苏斐然给她擦脸,擦手,太不可思议了了,所以,她一定是在做梦。

自己给她擦了脸又擦手,她醒来没说声谢谢就算了,竟然觉得是在做梦。

毛巾随手丢在矮柜上,苏斐然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脸颊,哑声问:“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唇上温热的触感那么真实,她想抵赖也地步了,柏念慈摇头说:“我没做梦,你真的在帮我擦脸,擦手?”

“很令人惊讶吗?”苏斐然反问。

“太令人惊讶了。”柏念慈重重地点头,不敢置信的说:“你是总统阁下啊,是全A国最有前途,最有权势的男人,你怎么会帮我擦脸擦手呢。”

“既然醒了,就……”苏斐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柏念慈打断,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说:“我没醒,我还想睡。”

苏斐然不信她还想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醒了就起来,自己去洗手间刷牙,洗了澡再睡。”

听完他的话,柏念慈懊恼的想给自己一巴掌,又想多了,人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都帮我擦脸和手了,不用再洗了吧。”

“擦的远远没有洗的干净。”伸手扶她起来,直接抱进浴室,苏斐然丢下一句不要呆太久,然后出了浴室。

坐在病床边等她,当她出来的时候,苏斐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几秒。

柏念慈被他看的很不自在,手足无措起来,他的目光太直接了,她有点不能适应。

起身走到她面前,苏斐然弯腰抱起她,大步走到病床边,将她放进被子里,怕她冷感冒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地落下一个湿润的印子。“晚安。”

“你要走了吗?”抓住他衣服的下摆不让他离开,柏念慈脸上满是不舍。

苏斐然一笑,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睡吧,我不走。”

“谢谢。”柏念慈诚恳道谢。

隔天早上,柏念慈睁开惺忪的眼睛,下意识看向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纳闷的皱眉,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昨晚苏斐然带她去看烟花,回来的路上她实在困得不行,靠他身上睡了,什么时候回的病房,怎么回的病房,她完全不记得。只记得他帮她脱外套,擦脸和擦手的时候,她醒了一会儿,她还冲他傻笑来着,直到他躺在身边,她又安心的睡去。

实在没想到,苏斐然身为总统,还那么会照顾人。

想着想着,柏念慈又傻傻的笑起来,身子在病床上滚了一圈,一个身影闯入视线里,看清那人的脸。

“崔伯伯。”柏念慈惊的赶忙坐起身,双手胡乱的整理着被子,心中很无措,崔老先生什么时候来的?她刚刚愚蠢之极的行为都让他看见了吧。

她恨不得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再也不出来见人,没脸见人。

其实,崔老先生心中比她还要无措,老先生几乎一辈子都在军中,自己两个女儿的成长他错过了,他是真心将柏念慈当女儿。看到她小孩子似的在病床上滚来滚去,他想笑,又忍不住为她考虑,被长辈取笑,她会不会觉得伤了自尊,从而生出逆反心理。

属下给他找的关于孩子心理学一书里有提过,对待孩子一定要有耐心,不能动辄打骂,说话处事都要考虑到她的自尊心,遇到事情可以引导她们,绝不能代她们做决定……还有很多很多,他是上年纪的人,记不了那么多。

只记得另一句话,女孩心思敏感,要精细着养。

他两个女儿的成长,他都错过了,他准备把这份亏欠补偿在最小的女儿,柏念慈身上。

要考虑孩子的自尊心,崔老先生在心里告诫自己,脸上露出自己练习了好久的微笑,走到病床边,和蔼可亲的说:“醒了,昨天晚上是不是玩手机了。”

这是什么意思?问她昨天晚上是不是玩手机了,是什么意思啊?不管什么意思,先回答在了再说,柏念慈忙摇头。

“没有。”柏念慈否认,摸不清崔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有点紧张,眼睫急速的眨动几下,见崔老先生不说话,以为他不信自己的话,又补上一句。“真没有。”

“不是说你们年轻人都喜欢玩手机,一玩就是一个通宵,第二天不但不会觉得疲惫,反而越玩越精神。”崔老先生继续微笑。

“崔伯伯,我不否认有你说的那样一群人,但我不喜欢玩手机,真的不喜欢。”柏念慈连续说了两次不喜欢玩手机,她更想说的是,崔伯伯,您能不能不要再微笑了,你笑得我心里瘆得慌。

崔老先生疑惑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玩手机,是他问自己的警卫员,警卫员告诉他的,没想到念慈不喜欢玩手机。可书上也提到过,女孩子嘴上说不喜欢,很可能是因为害羞才言不由衷,心里其实很喜欢。

那念慈到底是喜欢玩手机,还是不喜欢呢?

他是相信警卫员说的,还是相信书上写的?崔老先生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此时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练习了那么长时间的微笑,看在柏念慈眼里却变成了渗人。

崔老先生纠结着该信哪一方,柏念慈心里也在七上八下,弄不明白老先生突然转变的原因。

“崔伯伯,您怎么又来了?昨天医生不是跟您说过,我只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一晚,没有出现头晕或者呕吐等现象,今天就可以出院。昨晚我睡的很好,一觉睡到天亮,医生说的那些现象都没有,今天完全可以出院。”柏念慈干脆转移话题。

“我来,是因为有两个人想见你。”崔老先生说道,话题转开,他也松了口气。

“见我。”有人要见她,还是两个,谁啊?柏念慈问:“谁啊?”

“龚治琛和他女儿。”崔老先生揭晓答案,见柏念慈在听到两人名字时,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半晌不说话,老先生又问:“不想见?”

要多考虑孩子的自尊,遇到事情不能代孩子做决定,崔老先生在心里默念着,他已经打定主意,先按照书上写的来与念慈相处。如果书上写的行不通,他再找警卫员详细探讨,反之,书上写的行得通,他就一条路走到黑了。

龚治琛和龚月怡来见她,肯定又是道歉,几天前他们这样处理事情,昨天的事他们还想这样处理,未免太异想天开。他们几天前打亲情牌,今天改成打利益牌,以为把龚治文换成龚治琛,想着她多少会忌惮龚治琛国务卿的身份,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门儿。

龚月怡是铁了心要她的命,这次没成功,肯定会有下次,她不会给龚月怡这个机会,柏念慈抬头看着崔老先生,坚定的摇摇头。

摇头的意思是不见,想起雷霆向自己禀报的情况,崔老先生就恨不得把龚月怡拉出去一枪毙了。

几天前龚月怡想推念慈进池塘里的事,龚家还没给他一个说法,今天又故技重施,龚月怡这是想要念慈的命。如此恶劣的行径,龚治琛不在家中好好教育自己女儿,却想着先帮他女儿摆平这件事,他的品行也不怎么样。

不见也好,那种品行不端的父女,见了只会污染自己的眼睛,崔老先生非常赞同柏念慈的做法,剩下的事情他来处理就好,点点头说:“好,我先回去,你继续睡,睡醒了让雷霆带你回家。”

说完,崔老先生转身向门口走去。

“崔伯伯慢走。”柏念慈愣愣的说道,她本以为崔老先生会劝自己见一见龚月怡父女,毕竟,龚月怡的父亲现在是国务卿,得罪了他等于给崔家树敌。

没想到老先生二话不多说,竟然答应她不见,还让她继续睡觉,他回去了。

等在外面的龚家父女怎么办?柏念慈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病房门口,崔老先生回头又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对柏念慈说道:“你只管养好脚伤,其他事情别管,我会处理。”

“谢谢崔伯伯。”柏念慈真心道谢,看着老先生历经风霜的脸,眼睛酸涩的难受,一年了,她再次体会到被长辈呵护的感觉。

“行了,你继续睡,我走了。”拉开门,崔老先生走出病房。

看着关上的病房门,柏念慈的眼眶里凝聚起水雾,很快她又破涕为笑。

“老先生。”“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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