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暖微笑，并未多说什么……这位不只是元战，他还是昊天。
他有十几万年的生命，司暖不知道原本的昊天是个什么样的脾气，什么样的性格。
元战拉着她坐在星河之上，看着银河，看着无数繁星……
他说：“我是昊天，我叫莫苍穹。”
司暖笑了，“也就你能撑得起这个名字。”苍穹……
元战继续说道：“我刚才还在想，如果知道是谁害死了我，我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现在呢？”司暖反问。
“现在又觉得，跟个凡人计较好像对不起我的身份。”
司暖被他逗笑了……真好，元战还是元战，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元战看着她，“小暖，你可愿做我的妻子？”
司暖问道：“王母娘娘呢？”
元战看向远处，“你说的是瑶池金母吧？”
司暖点头。
元战笑了，“你可知你的身世？”
司暖回答道：“我娘是鬼祖，我外婆是犼，外公是将臣，雪九辰是我舅公。”大概就是这些了……她还有另外一个外婆邱幻儿，但她知道，元战问的肯定娘本来的身世。
元战吐了口气，那已经是很遥远的过去了。
“我是昊天，生于上古时代，我娶了大荒第一女神，瑶池金母。我们的结合是因为门当户对，我们只是成亲。后来鬼母救世陨落，她暴打了女娲一顿，也随着鬼母入了轮回。”
元战停顿了一下，看司暖的反应。
司暖思索中，然后说道：“你说的鬼母，是我师祖的娘亲吗？”
元战回答道：“对。”然后他继续说道，“她入了轮回之后遇到了梼杌，和梼杌成亲了……后来他们生下了孩子，就是转世的犼，犼嫁给了将臣生下了你娘。”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说起来好像有些复杂，其实……没他什么事。
司暖听明白了，完全听明白了，“所以说你前妻是我曾外婆？”
元战：“……”他说了半天……就是要说他和他们没什么关系，怎么小暖还是把这件事挑出来说呢？
“小暖，你在意吗？”
司暖迷惑中，“我在意什么？在意你是我前曾外公？”她笑了笑，“不会啊，我们是朋友，不论那些辈分。再说了，我都没见过我外婆和我曾外婆，对我来说她们还没你亲呢。”
“朋友？”元战有些失落，“你只把我当朋友吗？”
司暖脸上始终是笑容，“是啊，你不想做我的朋友了吗？”也可以理解，毕竟如今这位的身份是她高攀不起的。
“不是……我不只想做你的朋友，还想……”
司暖接过他的话：“还想做我的相公是吧？可是……我对你没感觉。”
这种事还是一次说清楚，弄得明明白白的也少了麻烦。
元战苦笑，“一直没有吗？”
司暖从不说谎，“曾经有过。”
元战吐气，看向流动的星辰。
他明白了……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他可以理解。
那个小暖相信的元战背弃了她，无论什么理由，在小暖的立场看来就是一种背叛。
如今……他回归本体，他不能保证，会不会再一次在需要选择的时候舍弃小暖。
他的生命太长太长了，他的责任很重。
“小暖，走吧。”
司暖笑着点头……她就知道元战一定能想明白。
元战说：“对你我可以放下执念，可对害死我的凶手，我做不到不计较……”
司暖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就等你……”
元战从云朵之上掉了下去……
司暖：“就等你这句话了……”她把玉帝拍下去了？喜欢天道的小呆萌有獠牙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天道的小呆萌有獠牙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