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为师。”
卫小缓：“我不怕。”我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师父生气……
莫之初侧开了脸，神情柔和……轻声说：“回去睡吧。”
卫小缓：“师父，还有……”
莫之初：“岚泉的事不怪你。”
卫小缓的心彻底放下了，“师父，您吃饭了吗？”
莫之初的神情有些纠结，“吃过了。”眼见着自家徒儿在对面吃的满嘴油光。
卫小缓安心地回房了……一进屋就听到了水声。
“小缓？”
“是我。”
她一进浴房，就听到了卫若水的惊叫，“你又去打架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哪伤着了？”
在天灵山吃饭的功夫，手上的伤口也愈合了，只是身上还有不少血，“都是别人的血。”
脱了衣裳，泡进水里，池水将血化开，卫若水细看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卫小缓：“你还好吧？”
卫若水：“出了一身汗，没什么事了，就过来泡一会。”
卫小缓：“你娘呢？”
卫若水：“被西陵萱赶走了。”
卫小缓：“嗯。”
卫若水：“你这是跟谁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