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妍抬头看过去，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看起来应该是大学刚毕业去实习的。
小姐妹掀起眼皮看了眼，语气有些冷，“站在门口当门神？”
姑娘明显被吓到了，快步走过来还同手同脚。
苏梦妍看了十分嫌弃，就这样的胆子能做好事情吗？
姑娘张了几次口像是怕说错话，干脆最后就鞠了个躬，起身的时候嘴唇都在发抖。
苏梦妍没忍住啧了一声，端起酒喝了口，心里面已经给这个人打上了标签——胆小如鼠，都不用约等于，直接就是废物。
“叫什么名字。”小姐妹咬了咬吸管，已经不去看她了。
“小……小文……”小文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苏梦妍更看不上了，觉得她这个文肯定是蚊子的蚊，要不是张了口，她都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你在风盛工作？”小姐妹摆弄着手机，语气很淡。
“在……在那里实习……”
果然是实习。
苏梦妍冷冷盯着她，想着要不要重新换一个。
小姐妹放下了手机，看向小文笑了，“正巧，有个忙需要你去帮。”
……
“这可怎么办啊？”
“谁这么缺德，竟然将衣服都毁了，这还有法子补救吗？”
“就算有法子补救，这时间也来不及了啊，明天就要展览了。”
“苏总来了，快让让，快让让。”
众人让开一条路，苏眠和约瑟夫．格伦一起走过来，看到被毁的衣服时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心头还是钝痛了一下。
约瑟夫．格伦直接哭了起来，像个小孩被人丢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约瑟夫．格伦一哭，展厅里的气氛就消沉下去，毕竟这是所有人两个月的心血，突然一下子就被人毁了，说不难过是假的。
“展厅的监控能调出来吗？”苏眠问。
从人群后面走出两个身穿保安衣服的男人，两个男人扭捏说话吞吐，苏眠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才上前说，“监控被人损坏了，什么都没有录到。”
其实这个答案苏眠早就想到了，都准备好破坏了，又怎么会留下痕迹，首先破坏的肯定是监控。
不过她还是抱着一点点期望，要是遇见了个不知道破坏监控的傻子呢？很现实，保安这番话证明了毁坏衣服的不是一个傻子，不仅不傻，还很聪明，知道破坏东西之前要先毁坏掉监控。
“昨晚是你们值班。”
苏眠一针见血指出两个保安不安的原因。
也是，在自己当班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事故，这饭碗肯定是保不住了。
“是……苏总都是我们的错，我们昨晚就是太困了就、就睡着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的责任，要打要罚随您，还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是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