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柳副城主不是驱兽师。
而且凌霄很清楚，培养一个驱兽师需要多少时间。
哪怕柳副城主天赋绝伦，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成为驱兽师。
这样的情况，莫说凌霄不解，就算是鲁信在场都会满脸懵圈。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古武者竟然能驱动这么多妖兽，怎么让人相信？
可事实就是，眼前的一幕幕根本就没法辩驳，柳副城主竟然能驱使上千头青牛。
此时的他，眼中满是张狂，哪怕面对明知自己不能敌的凌霄，脸上也没有丝毫担忧之色。
上千头青牛，给了他足够的底气，而且他很清楚这些青牛的战力，别说区区一个道境九重，就算是半步圣人都只能陨落。
然而……
他却不知，此时的凌霄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般，凌霄的境界早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理解之外。
没错，如果凌霄只有道境九重的战力，他确实只有陨落一途。就算是道境九重的境界，都很难应付眼前的局面。
可此时的凌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的不仅战力不是道境九重，甚至境界都远远的超过了道境九重。
圣境八重巅峰，这是天机岛上万年来从未出现过的一个境界，而凌霄达到这个境界之后，战力更是堪比圣境十一重。
道境九重才多少战力？区区九万，即使一些妖孽之辈，也很难突破到十万战力，毕竟十万战力已经堪比圣境了。
可凌霄呢？
现在的凌霄是圣境八重巅峰，他的战力已经过百万，一百多万的战力，相当于十多尊道境九重巅峰的总和。
这样的情况别说柳副城主想不到，恐怕孙正浩得知真相也只会满脸懵逼，这太不可思议了，天机岛竟然还能出现这样的强者！
事实上，不是他们想不到，而是天机岛根本就没有这么多资源。
若非战神殿耗费上百头道境九重的妖兽精血，若非战神殿找回蚩尤的部分躯体，凌霄即使能突破，最多也就达到半步圣境而已。
天机岛的道境巅峰古武者才多少？摆在明面上的不过区区巴掌之数，而战神殿却找出百头道境九重巅峰的妖兽，这一切天机岛的人怎么能想得到？
“小贼，原来是你？”柳副城主目眦欲裂，他虽然在禁地之时知道凌霄恐怖，却不知道凌霄是杀他儿子的罪魁祸首。
而那时候的凌霄也没有出声解释，在他看来区区一个柳副城主随手覆灭就是。结果不曾想后面因为和怪物族群的战斗，忽略了这个家伙。
“是我！”凌霄颔首，淡淡道：“当年是我镇杀了柳随风。如果不是他想杀我，我也不会对他出手。只能说杀人者，人恒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