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弱，能不能再强一点？”凌霄蹙眉。
“……”莫老无语，懵逼的看着凌霄，刚刚他可是十成实力都用出来了。
“怎么？你的实力就这样？”凌霄一愣，有些惊奇的看向莫老。
“凌先生，老朽刚踏入道境，可能实力不稳。”莫老干咳，脸色很尴尬。
一个道境老祖，竟然用出了十成十的实力，还无法逼得一个聚灵七重后退。
“这样啊……”凌霄揉了揉眉心，沉吟道：“这样吧，我只用四成实力和你试试？”
“我……”莫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只用四成，你会不会太看不起道境老祖了？
双方再次交手，莫老整个人都石化了，不敢置信的看向凌霄：“凌先生，您、您真的只用了四成实力？”
“呃……那个……其实还没有用四成实力……”凌霄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道。
“……”莫老只感觉一股血气上涌，心里一万句MMP在疯狂的刷屏。
心里狂吼：你妹呀，四成实力不到就和我一个道境旗鼓相当，那你要是用全力还不得突破到天际去？
莫老无话可说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够高看凌霄的，结果发现对方仿佛就是无底深渊，他的那点高估还不够用。
你只是聚灵境七重啊，区区聚灵七重就能虐我一个道境，这完全是蛮不讲理啊。
那你要是突破道境的话会怎么样？
难不成要天下无敌？
莫老心里疯狂爆粗口，他实在太惊讶了，这样一个年轻人，别说他追随了。就算其他宗门老祖知道的话，也会屁颠屁颠的来送彩虹屁。
哪怕他的脑洞再大，有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见过越级对战的，可没想到会有人能越级对战到这样的程度，这让他感觉自己的修炼观都快奔溃了。
然而，他还不知道凌霄如果突破道境的话，实力会比现在强不知道多少个层次。
比人突破聚灵是九个境界，而凌霄是十二境界；别人突破道境是九个境界，凌霄同样还是十二个境界。
凌霄一旦突破，那就真的是潜龙升天了，就算世俗界的几大宗门都休想压得住他。
他有《炼心决》这样的功法，本来就有越级对战的资本，若是再比其他人多修炼六个境界，那他踏入道境的那一天就相当于道境八重。
强者之所以是强者，并不是单纯因为他们的天资逆天，实际上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比普通人努力得更多。
凌霄聚灵七重能够超越道境，看起来很不可思议，可对凌霄来说这才是正常的。
如果他要是无法镇压道境高手那才奇怪了，他的聚灵七重相当于人家的聚灵十重天，而这个聚灵十重天压根就不存在，实际上这个境界就是道境了。
再加上凌霄越级对战的《炼心决》，能够轻易镇压莫老还有什么奇怪的？